或许在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时候,她心里某个角落还是有自知之明,清楚地知道如今自己根本还没有好到配得上坦然接受这场婚礼带给她在身份、地位上改变。
甚至配不上他这样体贴入微温柔纵容。
“这样是不是很糟糕。”
“跟你说这些,又不是要怪你什,”赵澈笑着在她颊边咬口,“只是想告诉你,只当切还同以往样。尽情去做你想做事,去成为你想做人。不会强要你如何,只请你先慢慢习惯每晚身旁都会躺个要分你半被子人,这样就好。等到你再不会瑟瑟发抖、手足无措时,才是们真正新婚夜。”
“当年初来时就想,世上怎
你其实没有准备好,或者说你以为你自己准备好,”他最终将掌心贴在她后背,隐忍轻笑,嗓音低哑,“归根结底,这婚事时机不对,至少你在决定应下当时,并非全然甘心。”
“……其实也不是,”徐静书顿顿,才小声解释,“昨日那个姑姑来教时,在想秦大人案子,没专心听。是因为没学会,所以才……”
“傻姑娘,还不知道你?若你当真想做成件事,是绝不会走神。你早就说过,要攒下自己小宅子才肯认下这个人。当初之所以答应成婚,是因为那时除你,没人能更好地去结府中这死结僵局,你觉你该站出来保护大家。后来你觉得,既婚事已成定局,那便按照‘成婚’该有规程来走。”
他说话时气息尽数洒在她面上,让她眼眶都烫起来。
听他这说,她才明白,这个人,好像比她自己更解“徐静书”这个怂包。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困顿心事,他却洞若观火。
既新婚之夜按规程是该“做点什”,所以就硬着头皮自己脱衣衫,却又没法子彻底下得去手。“合帐酒”分明就没想喝,只是觉得既成婚有这规程,不喝就好像没做对,便要不安地问句。
向来看书必定有始有终人,只看半本就将“小册子”藏起来。很能专心致志人,昨夜听那位姑姑教导时直走神在想药童案。明明记得有人专门叮嘱过,房中花烛不能吹,却还是去吹。
她自己以为想好要做他妻子,可她心里某个部分却似乎还倔强牢记着最初对自己期许。
她喜爱他,也愿成为他妻子,这毋庸置疑。可在最初打算里,并不是现在,不该是在她什都还没有现在。
还没有属于自己小宅子,还没有做出足够成就让自己可以底气十足地与他比肩而立,携手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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