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秦惊蛰事,这俩月他这个新婚夫婿对徐静书来说差不多就是件会说话、会走路、能暖被窝摆件,就这样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时时将他放在心上”?
“兔子大就没什良心。”赵澈语气酸啾啾地又翻页书。
“瞎说,良心活蹦乱跳,”徐静书弱弱伸手环上他腰,整
“时时将放在心上?嗯?”赵澈笑意不善,“那你知道今日将你送到大理寺后是几时离开?之后去哪儿?”
徐静书心知有诈,不敢乱蒙,只能嘟嘟囔囔耍花腔:“做什突然问这个?”
“哼。”
赵澈轻轻在她心虚到发烫颊边揪把,旋即也上榻缩进被中,却只是靠坐在床头,从旁侧小柜取册书来。
徐静书自知理亏,赶忙侧过身软搭搭朝他挨近,咬着下唇笑弯眼仰脸望着他卖乖。
来不及裹件就往外跑去——
才绕过屏风就撞进赵澈怀里。
他应当是才沐浴没多会儿,披散在身后发尾还有些微水气。
“大半夜,外头还下着雪,你袍子都不披件就往外跑?什事这急?”赵澈微恼蹙眉,将她打横抱就往里间回。
哦,没弄丢,他自己回来。幸好幸好。徐静书攀着他脖颈悄悄松口大气。
“哼什哼?”
赵澈丝毫不为所动,目不斜视地翻开手中书册:“昨日下午内城来传令官,让今日午时之前去内城面圣。”
“昨、昨日下午?”徐静书做恍然大悟状,“哦,对对对,方才睡迷瞪时没想起来,昨晚吃饭时你明明告诉过。”
为着今日会审,她这两个月宛如走火入魔,昨日更是因事到临头而紧张得脑中片空白,这会儿根本不太想得起昨日具体做些什事。
“昨晚吃饭时你在看今日陈词手稿,根本就没机会同你讲话,是你和起见内城传令官,”赵澈毫不留情戳破她自欺欺人,“早上从大理寺离开前同你说直接进内城,你还叮嘱路上小心。”
将脸藏在他肩窝里,滴溜溜转几回眼珠后,徐静书果断以过分甜腻糯软笑音掩饰心虚。
“就是醒来发现你没在,这能不急吗?可时时将你放在心上,会儿不见都要找找才行!”
哪敢说是因为到这会儿才想起他这个人来?这不找收拾!她还是很识时务。
赵澈将她安顿回被窝里,双手捏着被沿按在她两肩上,垂脸凝着她,神情十分古怪。
本就心虚徐静书被他盯得个面红耳赤,偏又无处可逃,只能清清嗓子,撇开脸:“看、看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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