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罪魁祸首你还好意思说……蔡子轩提起
口气叹出，还是发不出火来，“你照照镜子吧，你比
还惨。”
顾俊闻言去拿过面镜子照照看，果然自己
面容更加憔悴，颜值不保
，像徘徊在发狂边缘疯物。他噗通大笑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笑个什
，边笑边摇头，“医学狗啊医学狗。”
“还好不是只有们这样。”蔡子轩抱着衣服走过，驻足对他说道：“这次那些遗体除畸形部分，质量真好高。们刚才去旁边几个实验室看看，好多人也是拼命。”
平时解剖是怎样呢，脂肪满满肥佬、满肚子积血车祸遗体、残肢断体跳楼遗体……
蔡子轩感慨道：“1班沈万杰认识吧，他们小组大体老师是个年轻女性，也是左手畸形，没有其它异常。那皮肤太漂亮！大家都说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皮肤，像是润肤霜广告里拉出来。”
啊！顾俊从噩梦中骤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是残白天花板，自己还在寝室里，刚才那只是梦……
他看看手机时间，自己这觉，似乎也就小会，却已是睡两个小时。
顾俊深呼吸下，空气中有着淡淡像是洋葱味异味，福尔马林，是从他身上散发。他按按依然发沉脑袋，起身下床。
“刚才……真只是个梦吗？”他心里嘀咕，“感觉不像……”
那要是个梦，是自己这几天遭遇所导致潜意识产物。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语气有多变态？”顾俊打趣道，虽然知道子轩说“漂亮”是指结构清晰。
“呃。”蔡子轩搔搔头，抱着衣服走出去。
有时候，有些事情会在不经意之间被联系起来。
广告？顾俊回想起闪过个记忆碎片，那棵巨大枯树他好像看过，是在什广告里？旅游广告新闻？
只不过那
要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情景。
顾俊边想着，边在衣柜找些干净衣物，接着前去宿舍楼沐浴间好好地洗个澡，李乐瑞手机还是随身携带着。洗澡时候，热水不断地从花洒淋下，他用力地搓着双手，洗遍又遍，却还是好像洗不掉手上医用橡胶手套带来塑胶味……
洗完澡后，顾俊回到寝室，只见蔡子轩回来，在自己衣柜边忙活着。
“壕俊，你才洗澡？”蔡子轩困困问道。
“刚才先睡觉。”顾俊见这位宿友眼睛红肿，扁大鼻子也因为被福尔马林刺激得流太多鼻涕而变得酒糟鼻样，他不由道：“子轩，你现在样子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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