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形容。”男人又说。
顾俊想
想，“那个女人美得无法形容。”这反映出他潜意识
性冲动吗？不对，他有想想，这是意识。
国字脸男人显然也发现。2秒是
个非常短暂时间，比般词语联想测验用3秒还要短，很少有人可以经过意识思考再作回答，哪怕这种思考是不由自主。而用意识作答，就测不出潜意识。
“顾同学，请你在听题后1秒内立即回答。”国字脸男
他也越发明白这个不寻常人格测验。
寻常像《卡特尔16项人格因素问卷》，测是乐群性、聪慧性、稳定性、怀疑性、幻想性等16个根源特质；《艾森克人格问卷》测是三个人格维度和个效度尺度量表；还有《明尼苏达多项人格调查表》等等……
但现在他进行着这个量表测验，似乎是在度量他对于人类、异类、物质、精神、是非善恶对错等这些理解，再由此去评定他人格类型。也不知道在秘密部门那里，都有着些什
人格。
这样问答持续半个多小时，顾俊回答可能有三百个问题以上。
“你觉得自己重要吗？”
相信友情吗？”
“是。”
“你相信爱情吗？”
顾俊停下，爱情？这个东西更为复杂，他觉得所有爱情都是有条件，但有条件算不算爱情？他答道：“介于两者之间。”
“你认为在人类之上，有没有更高真理？”
“介于两者之间。”
当顾俊回答完这个问题，那个国字脸男人微微地颌首：“可以，问卷结束。”然而测验并没有就此结束，国字脸男人又道：“顾同学，接下来
会说出个词，你要用这个词在2秒之内迅速讲出句话。”
顾俊点头应好，这是要进行投射法测验部分，反映是潜意识特征模式。
“那开始。”国字脸男人说，“伟大。”
“这是个伟大作品。”顾俊说出口，然后意识才察觉到，自己竟然没有说伟大人，而是说“作品”……
顾俊停着，人类何其渺小，又怎可能已经理解最高真理，“有。”他说道。
“那种真理可以超越亲情、友情和爱情吗？”
不知何时起，顾俊心里堆积团沉压压乌云，他轻呼口气，“介于两者之间。”
国字脸男人又往文件上划下笔。
个个问题在评审室里响起，顾俊不断在5秒之内回答，越答到后面越是有股思维惯性在涌现，连他自己都察觉到自己思维模式，却反而感到自己有点陌生，不是自己以为那样三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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