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怕被人看见,又非要争夺荣誉标志,男人这其妙胜负心。
“那先过去。”
祝温书把剩下叠小红花塞进包里,“们教师还有比赛。”-
因为不是全校性正式运动会,学校没太重视,教师比赛就是走个形势,以三个骨干教师为队长分三组。
项目也只有三个:拔河、接力跑和跳绳。
哇,他是如何做到把个小学亲子运动会接力跑第说出拿格莱美大奖骄傲感?
令琛:“贴回来。”
祝温书:“……噢!”
她又撕开张贴纸,伸出手时,忽然抬头看着令琛,有点犹豫。
他认真吗?
令琛轻“嘶”声,皱眉看着祝温书,又低头去看她手里贴纸。
“你干什?”
“弄疼你?”
祝温书尴尬地说,“刚刚贴错人……”
可能是真有点疼,令琛伸手摸摸自己脸上被粘过地方。
当祝温书意识到令琛扯下口罩别开脸只是为喝可乐,而不是示意她贴小红花时,切已经来不及。
操场上还有别班级在比赛。
令琛徐徐转过头,目光移动得更慢,在热火朝天加油喝彩声中看向祝温书。
如果说人眼睛是心灵窗户,那祝温书此时就从令琛窗户中看到,bao雨来临前景象——浓云翻滚,狂风大作。
虽然他嘴上还没说什,但祝温书不明白就贴个小红花怎就这大反应。
就没个是祝温书擅长。
不过学生和家长们倒是格外热情,围在赛场边上大声给各位老师们加油助威。
老师们受感染
见她踌躇,令琛叹口气。
然后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跑跳人群,弯下腰来,把侧脸凑到祝温书身前。
忽然就不需要抬手,祝温书动作放得很轻,甚至都没有仔细地摁两下,贴上去后就像被烫到般收回手。
随后,令琛咳下,扯上口罩遮住脸上贴纸,不再说话。
祝温书看着他口罩,无声叹口气。
“那你原本想贴给谁?”
祝温书:“令思渊爸爸。”
“……”
摸脸动作停滞,令琛偏头看过来,“怎,刚刚是他跑第?”
祝温书:“……”
哦……
然后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令琛!是那个只会被人献上鲜花和奖杯令琛!不是那些配合小孩子在她面前装幼稚装乖家长。
往人大明星脸上贴个简陋小红花不就相当于给拳王泰森穿JK裙吗?
“呃……”
脑子转速没快过手速,呲啦声,祝温书顺手就从老虎屁股上撕下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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