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以亲你吗?”
“?
四周只有呼呼作响风声,令琛站在栏杆旁,侧头看向祝温书。
“是不是你以前作文里写恢胎旷荡?”
长期生活在钢筋水泥城市里,祝温书确实也很久没有看过这样风景,即便寒风吹得她快睁不开眼。
“是啊。”她靠着栏杆,放眼望去,澄江如练,连接着被太阳烧红日暮,没发现自己说话都像在喊,“你还记得这词儿呢?”
祝温书自己都记不清这是多久事情,只记得当时她作文里用这不常见词,语文老师专门提下。
最后,车停在道大桥上。
这里离市区已经有二十多公里,别说人烟,偶尔有几辆车都是飞驰而过。
“下车。”
令琛说话时候已经摘口罩并解安全带,而祝温书看着这地方还有点愣。
等令琛绕过来给她拉开车门,她才有动静,慢吞吞地下车。
祝温书:“……”-
车路开出城区,道路越来越宽,车流越来越少。
祝温书被这路途弄得越来越紧张。
什不纯情事情,要去荒山野岭做吗???
她渐渐开始用别样目光打量令琛,不敢相信这人居然……玩儿这野?
,又听她说:“纯、情、中、学、生。”
“……”
车厢内沉寂半晌,令琛呼吸又变重。
但他没再说话,沉默地启动汽车,脚油门踩出去。
小学放学早,还没到晚高峰,路上车不多。
令琛没回答她问题。
“今天经过这里,觉得很美,就想带你来看。”
祝温书迎着风笑起来,闭眼深呼吸。
“是很美。”
“祝温书。”
“这里是……”
话没说话,令琛突然牵着她手朝大桥中间快步而去。
没有建筑遮挡,这座大桥上北风怒号,目尽天涯,连西沉太阳也状若火盘。
令琛牵着祝温书走很久,到后面几乎是小跑。
祝温书跟不上他脚步,头发几次被侧面风吹得糊嘴巴,最后,他终于停下。
你可是个大明星啊令琛!
可是个人民教师啊!
可惜任祝温书心里想法百转千回,会儿抠抠手指,会儿看着窗外,会儿又欲言又止地看向身旁人。
但令琛始终言不发。
祝温书大概经历人生中最漫长又忐忑四十分钟。
令琛开得很快,而且朝着祝温书完全不熟悉方向。
“开这快干嘛?”
祝温书很惜命地抱紧安全带,“去哪儿啊?”
“去个没人地方。”
令琛冷着脸说,“做不纯情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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