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病出来,外面下着雨,祝温书从书包里翻出把伞。
正要走时,听到旁边有啜泣声。
她转身,看见个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哭。
在医院这种地方看见有成年人哭,祝温书自然联想到些人间悲剧。
没会儿,那个男人站起来抹把脸,迈腿就要走进雨中。
“不知道啊,传闻说好多年。”
“拆也好,这房子都破成什样,地面也破,每回经过这里都踩脚泥水。”
“哪儿是说拆就拆,这里什人都有,可不好说话,什疯傻都有,群神经病。”
直没说话祝温书被某个词汇抓住思绪,突然开口道:“疯傻,这边有吗?”
奶奶在织小玩意儿,头都没抬。
“……”
等令琛回过神,面前门已经关上。
许久过后,他还是沉着脸,和平时没什区别,三两步回到客厅,“咚”得下坐到沙发上。
然后捞起祝温书忘记带走围巾,把脸埋进去-
第二天清晨,祝温书七点就被叫起床,简单吃个早饭后去接爷爷奶奶。
时,好像突然明白点儿什。
唉。
真愁人。
虽然祝温书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毕竟这是连轴转后第时间赶来汇阳见她人。
“过来吧。”
祝温书当时根本没多想,只觉得他有点可怜,便叫住他。
男人回过头,呆呆地看着她,脸上淌着雨水和泪水,什都没说。
祝温书说把伞借给他,他只是愣
祝温书等半天,才见她扶下老花镜,说道:“你忘啊?当时还说过你呢。”
祝温书:“啊?”
奶奶瞥她眼,“就说你是各不长记性,当时还说你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也不要随便借东西给别人,万被骗去卖怎办?”
奶奶这说,祝温书有点印象。
好像是高暑假,她住在奶奶家,贪凉吹空调睡觉感冒,但也不是什大毛病,便自己去附近卫生所开点药。
□□父忌日是今天,他们家人都得上山祭拜。
爸爸开车接上爷爷奶奶,开出去没多远,又在百花巷那边停下,和爷爷下车去买祭品。
车上只剩祝温书和妈妈奶奶,她靠着车窗昏昏欲睡,视野里事物都很模糊。
旁婆媳俩你言语地聊起天。
“这条街是不是要拆?”
令琛睁着眼,眉梢抬起。
祝温书又朝他勾勾手指。
令琛虽然不解,但还是走过去。
两人之间只剩步距离时,祝温书突然垫脚,在他脸边很轻很轻地啄下。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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