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令琛膝上，自己
双腿却无力地蜷缩着。
“谁跟你说？”
令琛这会儿声音有点喑哑，手指缠绕着祝温书湿润发丝，“张老师？”
祝温书没回答，撑起上半身，盯着他腰上伤疤凝视片刻，随即俯身亲吻。
今晚这个地方已经不知被她亲吻多少遍
，令琛还是觉得难耐。
令琛感觉祝温书指尖轻轻摸着他伤疤，像是想抚平这
片突起。
“以后别这样。”祝温书嗓音里带点儿哭腔，“要是出事，
会——”
她哽住，没再说下去，垫脚去亲令琛嘴角。
“不后悔。”
令琛弓腰回应她吻。
祝温书瓮声应到，嗓子却发酸，在电梯里酝酿满腔话却说不出个字。
片刻后，她双手穿过他卫衣下摆，伸进他腰间。
温热细柔手指所过之处皆带起阵触电般酥痒感，令琛全身肌肉忽然绷紧，在她耳边不可抑制地溢出闷哼声。
下秒，祝温书指尖停留在他腰间伤口。
令琛似乎意识到什
，浑身僵。
令琛揽着腰摁到门上。
他只手扶着祝温书额头，另手还抱着她腰。
呼吸猝不及防交缠到起，他低头抵着祝温书额头，笑着问：“有多爱？”
祝温书没说话，他便侧头，鼻尖从她头侧蜿蜒而下，路轻吻至耳垂。
“说话。”
他靠着床头闭上眼，仰着脖子，喉结不住地滚动。
忽然间，他感觉胸前阵冰凉。
再睁眼时，他看到自己胸前挂个陈旧怀表。
祝温书重新趴到他胸前，耳朵贴着那块怀表，清晰地听着指针走动声音。
“令琛。”她说，“听到。”
今夜寒风呼啸，吹得浓云散开。
屋子里气温在黑暗里集聚上升。
令琛抱着祝温书腰，跌跌撞撞地吻着走向房间，路都是散落衣服-
浴室白雾缭绕，水渍路从洗漱台延绵至床边。
祝温书还是穿着令琛衬衫，发梢还有水珠未干。
“还疼吗？”
祝温书靠在他胸口问。
许久后，令琛才回答。
“早就不疼。”
屋子里没开灯，让人触感和听觉尤为敏锐。
令琛没等到她开口，反而听到声类似啜泣呜咽声。
他目光凛，微微后仰想看清祝温书表情，却见她忽然伸手抱着他腰，将头埋在他胸前。
令琛抬手轻抚她后背，声音也轻柔下来。
“不舒服？”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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