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已经派人进天牢,明日就将他眼珠挖,舌头拔,耳朵割。
徐阁老盛怒之下,才会失去筹谋和理智。
“但愿吧……”船靠岸,林子葵将幂纱放下,“徐家党羽众多,不想引人注意,萧郎,们
“好。”林子葵低头,将幂篱戴在头上,白色轻纱将他脸隐约遮住,只见得星半点隽秀轮廓。
出去时,萧复看见他这副打扮,很是意外:“子葵,怎把脸遮着?”
“只眼露在外面,只眼裹着,”他自己照镜子,觉得不好看,“上元节街上小孩多,担心吓到孩子。”
“你怎会这想,”萧复将那轻纱撩起,看清他清隽脸庞,便是忍不住嘴角弯起来,将纱撩到他耳后去别上,轻声道,“那多貌丑小孩,还担心他们横冲直撞,将你吓到。”
“照凌。”林子葵无奈笑,“小孩都是可爱,哪有丑?在金陵得罪人,还是遮着脸更好。”
王兵马临城,外公也在带兵赶来路上,最快,明晚能到达金陵城外。”
赵王兵,如何能跟骁勇善战云南王麾下兵马相提并论。
房中,墨柳隔着屏风,看见公子将衣裳都换好,欲言又止。
公子披上裘衣走出来,墨柳凑上去道:“公子,萧姑娘可有跟你说他身份?”
“怎?他是云南人,在金陵有几门高门亲戚,家中也有人在云南从官。”
萧复:“徐卓君都被抓进天牢,你还怕什?”
林子葵闻言意外:“徐卓君被抓进天牢?何时事?”
萧复:“是啊,也是刚才听说,他暗害朝廷*员,目无王法,被关进去好多天。”
林子葵垂眸,不知在想什,叹口气:“冰冻千里,非日之寒。徐党剿灭,不是日之事,徐卓君入天牢,也迟早会出来……”
萧复闻言只是道:“你放心,他出不来。”
林子葵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有攀附之意,所以没有多问过。知道萧照凌家世清白,父母健在,也就足够,到底是多高门槛,林子葵也想过,但没有细究。
他喜欢是萧照凌这个人,并非他家门槛。
“哦……”墨柳抓抓脑袋,想那先帝御赐花瓶,随意搁在地上,都不怕被人踢倒?真忍不住嘀咕句,“萧姑娘只是家里有人当官?不会这简单吧……”
林子葵低头好笑地看着他:“墨柳,你在嘟哝些什?”
……,没什,公子您多穿些,外头凉,您跟萧姑娘上岸去逛逛,就在船上等你。”墨柳怕冷,也是头次在上元节夜游秦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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