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谢先生。”林子葵仰着头任由他给自己换药,蒙上纱布,点挣扎反抗也没有。
末,谢老三:“好,你右眼可以睁开。”
林子葵慢慢睁开眼,眼里刚洗过,含着湿润水意,慢慢地眨眼。
谢老三低头看见,心说照凌小子这痴迷,不是没原因。
样貌好,学识好,性子也好。
“那就二月十八?”萧复估摸宫里他还有忙,文泰帝驾崩事,顶多是瞒十几日,知道消息人太多,会走漏。
林子葵没说话,萧复想想:“那便三月好,你是三月初六生辰,咱们三月十五成婚,你年满十八,三月便跟你道回凤台县,带上聘礼。”
林子葵:“聘礼?”
“……你银票,就是那个五百两,还有祖产,那不是给聘礼?添点,”萧复想着添十斤房契给他,金银必不可少,“不就凑个嫁妆。”
林子葵低下头:“不用你添嫁妆。”
成亲事,林子葵其实还想等等春闱过后。
况且,他觉得萧照凌有事瞒着自己,自己也还有事没有从他身上确认,可这时候,是断不能悔婚。
走回船上,林子葵试探地道:“照凌,不若待春闱重开之时,你再拜堂可好?现在回凤台县去,你是举人娘子,春闱开,你便是进士娘子,,当初答应过你,要让你当进士娘子。”
萧复偏头看着他道:“谁知道这春闱会什时候重开?若是年,两年,再等下去年纪大,你若到时嫌,如何是好?”
“……会。可对天起誓。”
林子葵似乎有问题想问
“多少添点,要不爹娘能同意?”
“嗯……”林子葵应,脸上沉思表情不知道在想什。
萧复看见,却也没问。
他回宫里,林子葵留在秦淮河畔,没有唱曲声音,河上春寒料峭,冷清萧瑟。
谢老三给林子葵换药,冲洗眼睛:“右眼其实已无大碍,你这觑觑眼,回头给你换药慢慢再调理,彻底恢复,不好说,但定然比之前要强。”
“总之都这个岁数,还娶不上……咳,还不成亲,不嫁人,是等不,林郎,你什事都做过,”萧复弯腰攥着他手,他知道林子葵会跟自己成亲,“是非你不可。”
萧照凌嗓音,是越听越像男子,高时候清亮,低时候低沉有磁性。
林子葵脑子里依旧乱糟糟。
萧复回船上,先翻出黄历挨个看,把合嫁娶日子都标注出来:“二月初五?”
林子葵:“太快些,东西也没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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