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玩闹,你可疼过?”萧复松开他些,低头看着他表情。
林子葵脸色果然已是羞赧,低低地说:“不曾疼,可那……也不能说,你没碰。”
会试前,萧复个月里就回来两回,回只是相拥而眠,回都快进,可萧复仅用手他都难受,便不之。
现在
萧复:“嗯?”
林子葵方才说话:“不是怀疑自己才学,若没有才学,又怎会被徐党所害,百般阻止考试呢,可本来,是想将取中状元公,考来给你做生辰礼。”
现在林子葵突然觉得自己取中对萧复而言似乎没有意义,这叫什礼物?
萧复恍然大悟,原来还是为这个:“你考状元是贺礼,烤红薯也是贺礼,都不介意,何况林郎亲口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这也是礼物啊。”
林子葵仰起头来,眼神有些仿徨:“何曾说过,都是你说。”
厨子做下酒菜,知道摄政王每逢饭时都要喝几口,萧复闻闻米粥,说香,光埋头逮着林子葵熬粥喝。
看宇文煴红薯吃多,他还不高兴:“为什你要跟皇父抢吃?”
宇文煴看他眼,默默地把烤红薯让给他:“那好吧,让给皇父吃。”
萧复这才满意:“知道孝顺就好,不仅要孝顺,还要孝顺你林夫子。”
“煴儿知道……”
“可你答应。”
“何曾……”
“你没说话,当你默认,答应。”萧复略弯腰低头,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重量压过去些抱着林子葵,“你听说过事就该知道,脾气只对你好些,成婚这久不曾碰你,你当是圣人君子、和尚道侣。”
“你、你……”林子葵被他恬不知耻所惊,记起床榻荒唐种种,他以前想都不敢想事,都让萧复做说,如今还无赖起来。
“你不曾碰,那、那……那叫什!”
萧复得知林子葵取中状元,然而瞧他有些心不在焉模样,高兴似乎还是高兴,可没有那浓烈。
饭后林子葵收拾下就要走,说:“老师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去给他报个喜。”
“报喜多简单,让墨柳去就行,你以为硕王府没有消息吗,他们消息比你灵。别去。”
萧复将他拉回来,拉到怀里埋头问道:“取中状元,为何不开心?告诉过你,你取中状元并非从中作梗,是你直言不讳让小皇帝折服,才钦点你,林郎是怀疑自己才学?”
他脸上有些许胡茬,林子葵抬头,就会磨蹭到额头来,回望进萧复漆黑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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