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耿耿于怀,他知道俄国与日本直是世仇,而且利益掣肘,所以极想借这次去俄国机会,与沙皇商讨共同对付日本。李鸿章还是忘不他“以夷制夷”。与此同时,李鸿章也想踏上异国土地,看看为什这些地方竟有那样魔力,能够让泱泱华夏相形见绌。但李鸿章毕竟是老,更何况在日本受到过致命枪伤,虽然经过调养,伤势已愈,身体却直很虚弱,在向慈禧和皇帝辞行时候,由于君臣谈话时间过长,直跪着说话70多岁李鸿章竟然站不起来,只好由两个太监把他架出去。李鸿章出宫门就晕倒,两个小时后才苏醒过来。在长时间君臣对话中,李鸿章表达中心意思就是,就现在而言,日本是中国最大威胁,大清想图存,只有个办法,就是与俄国联合起来。
1896年4月,李鸿章带着他庞大使团出发。据说,李鸿章随行时还带件宝贝,那是口棺材,口彩绘金漆楠木大棺材。当李鸿章带着40多人访问团离开天津寓所时,在他身后,四个侍从直抬着这口硕大棺材,十分醒目。这样举动,现在看来不免有点轻喜剧味道,但以当时李鸿章们理解,这切太自然不过。在李鸿章眼中,那些西方强国无疑都是虎狼之地蛮夷之地,所去凶多吉少,艰险如同《西游记》里唐僧取经。以这样想法而言,熟读古书李鸿章明显感觉自己就像是《三国演义》中庞德单挑关云长。李鸿章自己说:“万里长途,七旬老翁,归时能否相见,实不可知。”尽管李鸿章直对于西洋科技持学习和拿来态度,但在内心深处,他对西洋还是有着畏惧,也有着深深隔膜。们似乎可以用这样比喻来解释李鸿章所做切——李鸿章就像个贩卖书籍生意人样,尽管生意做得很成功,但他对于文化本身永远隔着厚厚层——对于西方文化,以及西方文化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轻重缓急,李鸿章并没有真正地理解和鉴别。
李鸿章是从天津出发。临行时,直隶*员们连续为他举行大型宴会;到达上海后,李鸿章受到出访国有关人士热烈欢送,各国海军和清国炮台同时鸣放礼炮。在法国租界洋警察戎装佩刀保护下,李鸿章身着品官服,套黄马褂,头戴三眼花翎,端坐在紫缰大轿之中,精神矍铄,扫在贤良寺沉沉暮气。在上海逗留数日后,李鸿章换乘法国豪华邮轮,船头高悬大清黄龙旗,经香港、西贡、新加坡,入印度洋、过红海,入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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