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坏心眼地附和,掌声骤然响起。筋疲力尽、瘫倒在地阿绿听到这粗,bao提议,依然露出深不可测笑容接受。他那丑陋面孔即使在该哭时候,也样能微笑着。
“
“别吧,那样太可怜。”八字胡魔术师看不下去似插嘴。只有他穿法兰绵绒西装,打着红领带。
“来哟,扔球!扔球喽!”
青年不理会魔术师,径自走向寸法师。
“喂,阿绿,开始啦。”
青年话声刚落,随即拉起残废,掌拍向他眉间。寸法师突遭击,像颗球不停旋转,往后跌去。另个青年伸手按,扳过他旋转身躯,又使劲朝他额头推,可怜阿绿再次陀螺般团团转回原先那青年面前。这诡异残忍抛接球游戏没完没地持续着。
仿佛在嘲笑他痛苦,又开始合唱三曲万岁,反复用不堪入耳恶语咒骂。
寸法师呛咳阵,像具尸体瘫倒在地。穿贴身内衣阿花在他身上起舞,丰满腿脚屡屡跨过他头。
拍手、呐喊与梆子声震耳欲聋地喧闹个不停,现场已没有半个正常人,大伙疯狂嘶吼着。阿花配合快节奏万岁曲,不断跳着凶悍吉卜赛舞。
寸法师阿绿总算睁开眼睛,丑陋面孔如猩猩屁股般赤红。他大口喘着气,肩膀不断起伏,摇摇晃晃地想起身。这时,跳累踩球姑娘晃着硕大臀部到他面前。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她屁股跌坐在寸法师脸上。
阿绿仰面被压个正着,痛苦地呻吟着,在阿花屁股下挣扎。醉酒阿花模仿骑马姿势,和着三昧线旋律“嘿、嘿”吆喝,不停往阿绿脸上掴巴掌。众人爆笑不止,响起片喧嚣掌声。然而,阿绿垫在巨大肉团底下,连呼吸都不能,尝到半死不活痛苦滋味。
不知不觉间,合唱转为出云拳[5]旋律,梆子和三昧线奏得震天响。东倒西歪残废脸上挂着执著微笑,继续扮演他不可思议角色。
“别做那种无聊事,咱们各显神通比个高下。”
个厌倦虐待残废人叫着,无意义怒号和狂乱掌声热烈回应。
“使出各人看家绝活没意思,要表演压箱秘密才艺,懂吗?”紫缎子命令式地大吼。
“首先从阿绿开始!”
会儿后,寸法师总算得到释放。他依旧露出痴憨笑容,坐起上半身,仅闲聊般地低语:
“真过分哪!”
“喂,咱们玩扔球吧。”
突然间,个擅长单杠青年站起来叫喊。众人似乎都熟知“扔球”意思。
“好哇!”名杂技师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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