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没想到李赫还是立刻回复,问几点。
白钧言说不清楚具体时间:“总之是下午,你有空话,提前来园区那家三支桂咖啡厅吧,到联系。”
实际上,根本没这回事,这个李煊压根没有回过消息。
想不到李赫还是个爱好艺术人,对个不知名雕塑这执着,还执意要买-
翌日,江南美术馆。
“这个不清楚,发照片给你看,”白钧言从这位刚来实习同事朋友圈,偷张对方生活照,转发给任昭,“帅不帅?”
任昭马上精神。
白钧言说不是:“个人觉得比照片要帅,从佛罗伦萨留学回来,会讲意大利语,追求者好多,还来美术馆给他送花哈哈哈哈。努力跟他打好关系,以后你单身回国,就介绍给你认识好不好?”
虽然嘴上这讲,但只是安慰下任昭,给他看看,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别帅哥,不必执着于李赫。
“他名字也很好听,”白钧言说,“他叫关泽。”
就问:“餐厅小哥叫什,多大?”
“他叫艾伦,才二十岁。”
白钧言嘀咕:“怎这多叫艾伦,那个同学也叫艾伦,你记得,跟你讲过。”
“哈哈哈,好像记得,开跑车送外卖那个吗?”
“对,是他,艾伦最近也在上海,要约吃饭,然后才知道他中文名叫李河诶……”
“小白。”同事关泽喊他:“开会。”
白钧言昨晚跟任昭聊得很晚,现在正犯困,忍不住打着哈欠,进会议室。
会议主题是暂定在今年六月底印象派特展,是江南美术馆成立十周年特别展出。
周馆长说:“目前已经谈好借到展品,有克劳德莫奈《
从任昭这里,算是确认,李赫确就是那位渣男,细节都到这个地步,总不可能兄弟二人同名同姓吧。
这次是百分百确定。
看来李赫温和礼貌,都是他假面。
白钧言心底滋生愧疚下全飞走,冷静地发消息给李赫。
“同事讲,李煊说今天下午过来拉走雕塑,你要不过来趟?”
“什?”
电话另端任昭,语气显然不对劲:“李……”
“李河。”白钧言意识到,瞬间内疚道不行,“怎昭昭,你也刚好认识同名……?”
“没什……这个名字好土,哈哈哈。”他看似不在意地嘲句,心情显然因为这个名字Down下来,白钧言连讲几个笑话给他听,还说:“有个新来帅哥同事。”
“帅哥同事,有多帅?直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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