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馆长和蔼地问他去过香港没有,白钧言说十年前去过:“那时候不是坐飞机,还是从深圳坐轮渡去。”
宋馆长就开始跟他讲老香港是什样子,有什好吃,两人这次是坐经济舱过去,宋馆长讲路,白钧言也听路。
说半天最后下结论:“还是上海好。”
香港酒店大多是方寸大小,本次出差,白钧言沾领导光,公费住在尖沙咀洲际。入住,白钧言就先把行李箱里折好正装拿出来熨烫,而后在衣柜中挂好。
宋馆长住在同层楼另个房间,叫他去酒店吃午饭,说:“小白,问下霍女士,她今晚有约,咱们明天再去见她。现在香港和十年前不样,你正好下午晚上,可以去多逛逛,呢,也正好去见两个老朋友。”
而分居,也有家可回。
霍静忠奄奄息之际,抓住霍敏手,塞给她份密封资料,道:“伊芙,这虽然是个弹丸之地,难成气候,但也是你家。”
所以哪怕霍敏再如何不喜欢这里,老宅住着也有诸多不便,可后来这多年,她仍然有大部分时间都独居在此。她频繁来往加州与香港之间,每年和丈夫李辉大概只见次面。这次干脆连生日宴请帖都没发给他,也没叫人通知他。
黑色轿车无法开上阶梯,只能在阶下停稳,李赫走上去,他行李被人拿去安置在房间,而他人也被等候多时霍敏直接带走,进门,绕过传统英式草坪,从走廊玻璃门进客屋,让老裁缝给他量身。
李赫只能受摆布地抬手,任人给他量臂长和腿长。
白钧言get到他意思,马上表示好,随后他回到房间,睡几个小时午觉,下午五点起,开始在大众点评上搜附近好吃餐厅。
同时间,霍宅来客人,位宋太太带着女儿来霍家。
霍敏叫他出去,李赫就知
霍敏就站在旁,头发和妆容都很整洁,肩膀披着轻薄米色针织披肩,絮叨着道:“今年刚开年,还没给你打衣服呢,要给你做几套春装备着,几件合身西服,再做几双合适鞋,明年开春后是你本命年,明天呢,你跟去趟西贡,见郑老先生,请他给你除太岁。”
李赫心底叹息。
他就知道回家免不这遭-
周二大早,白钧言就打车去浦东机场,十六公里,半个小时,他拖着行李箱在航站楼见到宋馆长。
宋馆长虽然到快退休年纪,但打扮很年轻,穿年轻人会买潮牌,保养得当,看模样就是四五十,气质清隽儒雅,有种古代书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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