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敏转过身来,从面容上看,她和白钧言想象中六十岁有极大差距,看起来似乎只有四十模样,妆容和服装都很精致,帽檐下垂落着黑色网纱,遮住张涂抹着红唇面庞。
难以想象年轻时候应该多惊艳。
白钧言深呼吸口气,脱下白丝绸手套,跟她握手,用德语说:“伊芙琳你好,是江南美术馆策展人怀特,很高兴见到你,说实话,您美得超出想象。”
白钧言英文名也相当俗套,直接翻译他姓氏“白”,以“white”作为名字。
霍敏果然很意外,其实她已经有相当久年岁没有跟人讲过德语:“怀特,你中文名叫什?”她伸手浅浅地跟他手掌握下。
李赫不知道白钧言怎会是独自前来,他稍微打听下,发现白钧言果然是个人,且没有车,应该是打车上山。
李赫便问安叔:“那上海美术馆来客人去哪里?”
安叔回答:“他们来借老先生留下那幅大《睡莲》去上海展出,现在带人去藏品库看画。”
同时,白钧言也经历系列严格安检。
手机、手表全都没收,保镖手摸过他全身,不放过任何部位,包括鞋底和袜子,以确认他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物品。
“中文名叫白钧言,”他略微低头,“您怎称呼都可以。”
“白先生看起来很年轻,是特意学德语?”
他笑:“是大学选修课上学习。”他开始只是兴趣,后来学得精些,就打算去德国念硕士。
霍敏然地点头,说正题:“这幅画是父亲留给遗物,因为它价值,这些年时不时就会引来些盗窃贼,所以只能将它封存至此,很遗憾世人无法见到它美丽,所以这次才邀请你们前来。”
她说很客气,实际上应该是集
白钧言公文包也被没收,只允许他带着那册薄薄资料书进入地下藏品库。
穿过层层安保,道又道堪比银行-金库锁,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个四面密不透风恒温地下室,而黑色墙面上挂着副巨大《睡莲》。
从1897年到1926年,克劳德莫奈这位法国画家总共画过181幅《睡莲》作品,尺寸各异,收藏在全世界各大博物馆中,以及像霍敏这样收藏家手中。
白钧言目光很难从这幅画上面收回来,这中近距离震撼是难以言喻,诚然他已经在其他博物馆中,见过其他莫奈真迹,可仍旧比不上这刻——
他和画之间,只相距不到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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