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
李赫抓抓头,他想不通,索性没有想。回衣帽间换衣服,瞥见桌上放着薄荷糖。来收衣服阿姨把他兜里物品全部放在桌上,有糖、皱巴巴降落伞、和张卷起求神签。
李赫盯着注视会儿,把这三样东西扫进抽屉。
小刘过来时,打开门便发现李赫侧着身睡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腰上搭张很薄灰色羊
“你怎……”这下换李赫愣,下就想通。
白钧言肯定是给自己买药、带充电宝回来时,看见自己上车,就离开。
李赫忽然就没有开始来时那样憋闷,低头看着他,语气也缓和:“你回来找过对不对。”
“谁找你,没人找你。”他口否定。
“对不起,还要工作,跟你多说几句就要扣钱,你别来找讲话。”白钧言冰冷地扭开头,“先生请不要干扰工作。”
白钧言看他眼,没回答,转身离开,李赫跟在他身旁,心头莫名,刚刚不是还笑得很开心吗?怎看见自己就这副表情。
难道还在生气?
生气不应该是自己吗……?
从小家教礼仪,让李赫选择为自己昨晚行为正式道歉:“未经允许,随便碰你作品,很抱歉,不过,今天特意来补票。”
在美术馆内,自己工作地方,需要寂静地方,白钧言没有发作,快步走出展馆,才转头不耐烦地问:“你跟着做什。”
“你明明……”李赫声音落在空气里,只能眼睁睁看着白钧言转身回办公室-
回到家,李赫仍忘不方才事,虽然对方态度很奇怪,但他心情也微妙好不少,毕竟人心没有他想那坏。
只是李赫想不通,他为什那爱否认,说话总是夹枪带棒,脸冰冷,感觉自己像得罪过他样。
自己哪得罪他?
难不成是以为自己被司机接走,没乖乖坐在原地等他,所以就生气吗?
“就是想问你,昨晚给借充电宝去哪?”三十五万酒,如果白钧言是酒托,少说从中赚三万五。李赫怀疑他是,却也没证据,说:“陪你过生日,你把丢在零下十度公交站走。”
“那又怎?”他仰起头来,表情是十足不耐。
李赫接触到他近乎挑衅、甚至是厌恶目光,心底更是困惑、荒唐:“……等你等整夜。”
……渣男花招可真是套套,故意装可怜想让自己愧疚吗?
白钧言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什整夜,你哪里待整夜,不是被你家司机接走吗。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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