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次去别人家里,白钧言通常是不会乱看乱碰类型。
白钧言“哦”声,突然说:“那刚刚离你那近,你岂不是……”
“本来就已经过敏。”他指下自己脸,“没事,吃药。”
白钧言打死也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去客卫时,还疑神疑鬼地摸会儿镜子,担心里头是不是有摄像头,接着锁上门,把衣服换下。白钧言还看见篮子里摆放新浴袍,好像是刚刚李赫放过来。
出去时,李赫不在,听卧房传来水声应该是在冲澡。
屋子里暖气十足,白钧言困倦地打个哈欠,打开充电手机给陈斯然发个消息:“睡吗,如果你明早起床,没有给你发消息,那就帮报下警,在渣男家里。”
不敢动,探头看眼:“走吗……?”
“好,别怕,它真不咬人,你怎怕狗?”
“小时候……被咬过,好几次。”有两次被咬得很严重,总之,他旦面对狗,哪怕是温顺宠物犬,明知这种犬类温顺,他仍会不由自主害怕,因为已经产生心理阴影。
“这是朝被狗咬,常常怕狗叫……”根本控制不住。
“没事,”李赫声线很低,安慰他,“打发它走远,晚上把它关在卧室里,不会来吓唬你,不用害怕。”
“33楼。”他把定位发过去。
陈斯然是要睡美容觉人,这个点自然不会回复自己。
白钧言坐在沙发上,打量李赫客厅,看他生活痕迹。
这是个约两百多平大平层,个人住可以说是相当大,整个房子色调很灰,低饱和度为主,黑色家具居多,但打理得干干净净,电视柜整齐地放着些书,左边露台旁是中厨,右边客厅中岛有个西厨,紧挨着卧室是书房。
白钧言是学建筑,看构造,估计卧房里还有个二十平起居室和衣帽间。
这是他当年捡到流浪犬。
因为天生性格不好,比格在国外遗弃率很高,但被他捡到这只,反而因为流浪街头,学会温顺,也学会讨好主人。
李赫对它极好,而他独身留学孤独都是宠物所治愈。
至于身边直没人,也是因为他感觉自己不需要这种未知亲密关系。
李赫先把狗带进卧室,关门,拿充电器出来给白钧言:“你拿去充电吧,那边有个卫生间,可以冲个澡,”他脸上口罩还没摘,指下走廊另边客卫,“小白,你身上可能还有花粉,那是过敏原,你冲完澡把衣服挂在洗手台旁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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