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光透过树叶间隙落下来,李赫被强光照射得忍不住闭闭眼,他强
“噢,”是意料之中答案,李赫问他,“点什外卖。”
“粥,”白钧言下意识地回答,然后很懊恼,堵着鼻子说,“你不要给打电话。”
“你不想听见声音对吗。”
“是……”恰好这时,外卖电话来,白钧言划过去接通,李赫那边就什都听不见,以为他直接挂断。
上秒说不想听见自己声音,下秒就挂。
李赫噢声:“不是因为,那还怪啊?”
白钧言不言。
李赫顿顿,然后问:“自己在家吗,有没有人照顾你。”
白钧言孤零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擦鼻涕:“有啊。”
李赫拆穿他:“有人照顾你,你还点外卖吗。”
白钧言生病第天,就觉得自己是做坏事报应来。
他沉默好久,声音闷闷:“你干嘛换个号码又打给。”
李赫不得要领,问:“为什生病?”
“生病哪有什为什,不小心感染风寒。”他怀疑就是因为分手,这几天良心不安,根本睡不好觉,白天又忙,人休息不好,抵抗力下降,当然容易生病。
虽然他念书时候也忙碌,但几乎不会生病,所以,肯定是情绪病。
李赫再次播过去,想提醒他去医院,被告知对方正在通话中。
又拉黑自己?
自己好不被重视,被忽略,甚至是厌恶程度。让他真切意识到,结束。
是真结束。
起伏落差感极强。
白钧言很懊恼:“又不是谁都像你样做饭好吃!”
李赫心底叹下。
他不喜欢叹气,长大后也不再是爱哭鬼,但这几天难过次数,已经密集到听见“白”字,看见“白色”,都会像潮水样涌上再退去。
他带着两杯饮料站在凤凰木下:“…那要过来给你做饭吗?”
“不用……”白钧言生病没什食欲,但下想到李赫做奶油蘑菇烩面,松叶蟹烩饭……瞬食欲似乎又起来。
他越想越气:“都怪你……”
听见电话里像是抱怨和撒娇声音,李赫甚至有种错觉,其实他们没有分开,只是这周两人都忙,所以没有见上面,也没有通过话。
情侣吵架,互相不理人,互相拉黑,这不是很正常事吗。
李赫心里燃起种不切实际幻想:“你是因为才生病吗……”
其实可能有他原因,但更多是自己身上原因,白钧言说:“你真是肯尼迪坐敞篷,脑洞大开,关你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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