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机,李辉看着她解锁,拨号,出声:“够!”
“这幅画多少,记得是你父亲花三亿拍来,赔给你。”
“
为什要露出脸,让监控拍下?
霍敏:“他假装成欧洲艺术品保险公司人,穿成这样来美术馆,现在警方正在追察他下落,只要个电话,他嫌疑犯身份就会被确认。”
按照宋馆长说法,画在藏品库中,是不可能被偷走。
但因为附近街区高压电问题,最近晚上偶尔会突然停电,有时候十秒钟,有时候分钟两分钟,时间都不长。
不过宋馆长也说:“二十四小时安保轮班制,没有换班空隙,就是停电那几秒钟,也都有人看守。”
辉找人把她带走,将她反锁在房间里,把小孩也带走。
那个小孩就是现在李煊。
他事业因为这次婚姻蒸蒸日上,不可能因为个女人,个小孩就毁掉。
现在看来,霍敏应该查到当年事,虽然他隐藏得很好,有钱有势后,把所有证据都消灭,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墙。
李辉看着她,字句:“就算签名相似,也不能说明什。”
霍敏明明是坐着,也没有李辉高,可仍然有种居高临下气势:“还需要别证据吗。”
“不就是幅画,”李辉丢下资料,声音很冷,“你要报警抓他吗,你看着那个孩子长大,你心里……对他就没有丝情谊吗。”
他其实知道李煊这十年来离家出走,在国外似乎在做这些事,只是没想到,这回偷到自家人头上。
“不就是幅画,哈,”霍敏注视着他,嘴角讥诮闪而过,“那幅画,他从小就摸,他小时候就花整年时间去临摹,画每个笔触,每块颜色什样,他都清楚,说他有天分,要栽培他,你说,你继承人不能是这样。是你放弃他。”
她顿顿,继续道:“是对他没有情谊,还是你?”
“你再往后翻,”霍敏抱着胳膊,语气并不咄咄逼人。
李辉看她眼,翻开资料后面几页,是美术馆监控资料,五月十七日,李煊开车来到江南美术馆,带走幅尺寸很大画作,这幅画被裹好放在车顶。他脸被清晰拍下来,就是李煊没错。
“这也不能证明……”他再往后翻,监控时间是五月十五日下午四点半,个穿着黑色武装制服、戴着防爆头盔男人,在离开美术馆时,突然掀开自己防爆镜,露出眼睛来。
或许别人认不出,但他是认识。
可他为什要做这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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