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然扭头:“?”
白钧言面无表情地坐远些:“盲人甩拉面,瞎扯,看你口水都要流出来,可别反过来被渣男pua。”
陈斯然扫眼资料:“怎连个正脸都没有。”
“这个半侧脸,不是挺清楚吗?虽然戴着墨镜。”白钧言抽出另张偷拍照,场景是在健身房,这种健身房瞧着很私人,也不知道那个侦探怎混进去,渣男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穿灰色短裤,露出两条大长腿。
这张男人脸庞被长焦镜头放大,他上身穿黑色卫衣,黑发很短,不太有精英感,看着还很像学生,跑步时专注侧脸真有股英俊逼人青春气。
陈斯然“唷”声,白钧言也不知道他目光凝固在哪里,总之不是什好部位。
陈斯然认真地看遍资料。
理所当然,“白钧言你不知道吗,最擅长玩弄男人心,尤其是这种心肝肺都烂到家男人,老子来滋醒他!你闺蜜也真是,怎为这个臭男人想不开啊!”
“……不是闺蜜,那是发小!”
“个意思啦。”
就这样,陈斯然坐在白钧言对面,张被人工雕刻过俊秀脸庞,几乎看不出整容痕迹,穿着浅蓝夹白摇粒绒卫衣,既青春又清纯,单看脸,根本想象不出这是怎样个妖艳贱-货。
陈斯然男人缘女人缘都很好。
李赫家貌似在陆家嘴商圈中心,具体位置不清楚,但健身房地址调查出来,侦探先生还特意标注:年费五十万健身房。
除此之外,还有他常去家意式咖啡厅,在南京西路。
“哦,这家咖啡厅啊,这个李赫常去这家老板,认识哦。”
陈斯然几乎两眼放光地盯着那张流汗照片,“极品1啊这是,就冲他这颜值身材,放们圈子谁管他渣不渣,这个忙,肯定帮你!”
白钧言阵无言:“陈斯然,你这就是盲人在海底捞甩拉面。”
但是有些让白钧言受不毛病,比如,见面就不客气地把背包丢在沙发上,凑过来抱他:“死丫头!”
就这轻轻抱,白钧言猛地被他身上香水味给闷到,涨红张脸道:“不要这叫,神经病,又不是于正!”
“是直男!”他晦气地强调。
“好啦,”陈斯然坐下来,身上名牌价值不菲,他甚至非常得意,悠然地喝口肉桂拿铁:“这个限量版围巾,前男友送,花男人钱很有套。说吧,渣男叫什?”
“这是资料,”白钧言长话短说,坐在他身旁将笔记本打开,“这是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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