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小姐,准备好,动作麻利点儿,明白吗?”老人像在给正要上场选手加油。
“嗯,知道。”面对未知冒险,叶子显得异常紧张,但仍精神抖擞地回答。
蓦地,车子停在宅邸便门前,车门被人从外面迅速打开,开门人低声吩咐:
“快!”
叶子声不吭麻利地冲出车子,依计划冲进眼前小门。
“还有眼睛,虽然有点儿度数,不过请稍作忍耐。”
老绅士递出副无框眼镜。叶子并未多问,直接戴上。
“来不及,立刻出发吧。约定时间是十点整。”
老人连声催促,叶子只得慌忙把脱下来衣服团起来,塞进箱子后迅速下楼。
离开香烟店往前走会儿后,便瞧见路上停着辆车子。那显然不是刚才搭乘出租车。尽管是旧车,但司机着装相当体面,似乎也与老绅士相识。
反倒对自身扮演角色萌生极大兴趣。
“先换衣服吧,这也是雇用你条件之。”
老绅士从箱子里取出套适合叶子年龄、花纹华丽和服,还有腰带、长衬衣、领口镶着皮草黑大衣,甚至还有萆屐,应俱全。
“镜子小些,不过请将就下吧。”
交代完,老人便随即下楼。叶子依照嘱咐换上昂贵和服。瞬间,所有不快都消散。
这时,小门里面冲出另个人,像出膛子弹与叶子擦肩而过,直接跳进叶子刚刚乘坐轿车里。
转瞬之间,叶子借着远处电灯微光看到对方
两人上车,不待指示,车子就开出去。在路灯明亮大道上拐几个弯后,不久即来到黑糊糊郊外。
“抵达目地,时间上没问题吧?”司机转头问。
“嗯,刚好十点整。那,熄灯吧。”
司机闻言转动开关,将车头、车尾及客座所有灯全部熄灭。漆黑车子在伸手不见五指暗夜里疾驰。
不会儿,车子沿着幢陌生大宅邸水泥围墙徐徐前行。这条路每隔半町就立着盏路灯,靠着微光叶子才勉强辨识出周遭环境。
“很好、很好,这样就行,非常适合你。”不知什时候老绅士又上来,入神地盯着她背影。
“可是,短发配上这身和服总觉得怪怪。”叶子看着镜子,面露羞赧。
“早有准备,喏,戴上这个吧。”
老人从箱子里取出样用白布包裹物品。解开后,里头躺着团乍看让人胆战心惊头发,其实就是假发,在后脑勺梳成个髻。
老人绕到叶子面前,熟练地为她套上。朝镜中瞧,叶子彻底变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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