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跟她在
起
是谁，然后好不容易才问出个名字：埃里克·柯林森。又问她可以在哪儿找到他。她皱皱眉，犹豫
下，然后说他在斯皮尔斯－坎普－达菲证券公司上班。接着她就说她头痛得快炸开，希望可以允许她离开——因为她知道不可能会有别问题。然后，没等回答，她就扭头离开房间。在她转身时，注意到她耳朵几乎没有耳垂，而且耳朵上沿尖尖，形状很奇怪。
“你们仆人呢？”问莱格特太太。
“只有个——米妮·赫尔希，是个黑人。她不睡在这儿，而且很确定她跟这案子没有半点关系。她跟们已经快两年，可以担保她品格。”
说想跟米妮谈谈，莱格特太太便把她叫进来。女仆长得瘦小而结实，是黑白混血，棕色五官和黑色直发让她看起来像个印第安人。她非常有礼，坚持说她跟钻石窃案毫无关系，而且她是那天早上来上工时候才得知发生窃案。她给她家地址——在旧金山黑人区。
莱格特夫妇带上楼到实验室去。房间很大，不过只占三楼面积五分之左右。白墙上两扇窗户中间挂着图表，地板铺原木。台X光机器或者类似机械、四五台小型装置、座熔炉、个大水槽、张很大镀锌桌子、几张比较小瓷桌、几个置物台、几个摆满玻璃器皿架子，还有个虹吸式金属槽——这类物件充斥大半空间。
而且差不多长，只是棕色要略淡些。她下巴很尖，肤色十分白皙而光洁，五官里只有那双棕绿色眼睛特别大，前额很窄，嘴和牙齿都非常小。站起身接受引见，然后向她询问她看到那个男人。
“不能肯定他是从屋里走出来，”她说，“甚至说不上是不是从草坪过来。”她沉着脸，好像不喜欢被人问话，“觉得有这种可能，但当时只是看到他往街这边来。”
“他长什
样？”
“不知道。当时很暗，在车里，他朝街这边走。没仔细看他。大概是你体型——天知道，有可能就是你呢。”
“不会是。那是星期六晚上对吧？”
曾经用来保管钻石柜子是个绿漆钢柜，六个抽屉共用个锁。上边第二个抽屉——原本摆钻石那个——是开着。抽屉边缘上留着凹痕，像是被人用铁撬棍或者锉刀从夹缝里插进去。其
“嗯……应该说是星期天早上。”
“几点？”
“呃，三点，三点多吧。”她不耐烦地说。
“你当时是个人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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