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母亲和加布丽埃尔外公是兄妹。”
说:“见鬼。”
“你得先离开,让好好想想。”他说,“还不清楚该怎办。你要知道,目前可什都还没承认。但很有可能咬定诅咒不放,用它来救命。这样来,小老弟,你就要亲眼目睹场最最精彩审判,保证会像马戏团样让全国报纸都乐不可支。打算当个丹恩,血脉里流传着诅咒,而
冲着她去?敢问动机何在啊?”
“你跟她定死缠烂打过。她跟安德鲁相处经验很不好,跟埃里克也差不多,但她都直言不讳。可问起你追她细节时,她就噤声不提。看是她给你太多钉子,把你惹急。像你这种自中心人,被那对待是会不择手段。”
菲茨斯蒂芬说:“不难想象。你知道,有时候就隐隐约约觉得你好像在私下里酝酿什愚蠢透顶理论呢。”
“唔,为什不呢?莱格特太太突然拿出那把枪时,你就站在她旁边。枪她是从哪儿拿来?追着她跑出实验室,还冲下楼,这不符合你作风。那颗子弹射中她脖子时候,你手就放在她枪上。难道是又聋又哑又瞎吗?正如你所说,加布丽埃尔所有麻烦背后都有个主使人。你就是那个会有这种头脑主谋,既能跟每个事件都能扯上关系,又有必要犯罪动机。但就是这个动机让犹疑不决。等第次找到机会——也就是爆炸之后——跟加布丽埃尔好好谈谈,才确定下来。此外,也没能将你与庙宇里那伙人联系起来,直到芬克和埃罗娜·哈尔顿帮这个忙。”
菲茨斯蒂芬说:“哦,埃罗娜帮你定罪吗?她是想搞什?”他说话时漫不经心,露出来那只灰眼眯得很细,好像脑中正忙于别思绪。
“她为掩护你已经尽力干涉——制造混乱,误导们找上安德鲁,甚至还想枪击。她知道安德鲁那条线索没搞头之后,提到柯林森,她马上遮遮掩掩地喘息抽泣几下,指望着能误导,不打算放过任何个机会。喜欢她,她够狡黠。”
“她太刚愎自用。”菲茨斯蒂芬轻描淡写地说道。讲话他半也没听进去,只忙着想自己事。他把头在枕头上扭扭,露出眼睛看向天花板——眯成线,深思熟虑。
“于是,伟大丹恩家诅咒就此告终。”说。
他笑起来——用他那独眼和半边嘴唇极尽所能地笑着,然后说:“如果,兄弟,告诉你也是丹恩家人,你怎说?”
“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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