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是本很有趣书,就像篇杀人礼节论。你觉得《瘾君子自白》(12),怎样?想作为医生,你对那本书应该很有兴趣。”
“噢,喜欢那本书,两本都很有趣。你也对这类题材感兴趣吗?”
“太喜欢这类题材
“而这条黑绳直通到胃袋里,绳子前端绑只非常小,每隔四小时就会把它拉出来,将积在壶中胃液倒进这只瓶子里。”
绅士从外套内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个扁平褐色药瓶。可以看出里面累积约三分之黏稠起泡液体。绅士边将它收进内袋边说:“要把它带回大学化学实验室进行研究,并做相应记录……”
目瞪口呆地听着这番匪夷所思话。绅士所说小巧,对而言有种难以言喻吸引力。
像在细细品味它魅力似沉默半晌,又迅速决定确认另个疑问:
“能否允许再请教个问题?”
黑绸绳。
好奇心令坐立难安。先前也说过,虽然是空气男,好奇心却异于常人。趁着那时候只有两人对坐,决心向绅士搭讪。
“恕冒昧……”唐突地开口。
绅士语不发地望向,好像在催促继续说下去。那撮小山羊胡看起来十分潇洒,更反衬出他是名气质高雅中年绅士。
“你为何将那条黑绳衔在口中呢?上车后你就直衔着它,连吃东西时也是如此,这是为什呢?觉得不可思议极。请恕冒昧询问你这种古怪问题。”
“好啊,请说。”山羊胡医学家笑容可掬地答道。
“刚才你在读德·昆西《论谋杀》,对吧?先前也看过,但不知道它已经出版成书。能否借拜读下呢?”
“当然可以,请看吧。”
医学家说着从旁公事包里取出那本书,交到手中。
随意翻着页面,叫人惊讶是每页上都印着满满八级大铅字,连页空白都没有,内容也确实是《论谋杀》。查看版权页,是当年出版书,译者和出版社都没见过,并非谷崎译本。
绅士四下张望下,以只有听得见音量低声回答:
“哦,你说这个啊,难怪你会纳闷。不过这其实没什,只是做个小实验罢。”
绅士说完神秘地笑,那笑容诡异如梅菲斯特。
“实验?”
“其实是在顺信堂大学(11)工作医生。和六名同事正进行柑橘类对胃液影响实验。们六人各负责种水果,而负责就是金橘。这个星期间,除金橘之外,什都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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