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说起来确实十分吓人。以常识来看这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犯罪,凶手却轻而易举地办到,这是事件中最令人恐惧点。乍看之下不可能事,怎会成为可能呢?研究这个案子人,首先
手责任,以洗刷她嫌疑。可是,如今这个理由不成立。你应该也知道,初代小姐母亲因为证据不足,已经平安无事地获释返家。昨天初代小姐母亲还来过这里,告诉这件事。”
但是疑虑重重,不肯就这相信他那看似诚恳而且温柔无比解释。惭愧是,在诸户怀里,表现得就像个闹脾气孩子。事后回想,这方面是为掩饰在人前大声哭泣羞耻,另方面,虽然没意识到,但对如此深爱着诸户,对他其实是有丝依赖。
“你竟然会做些侦探才会做事,不相信。”
“这话奇怪,你是说不懂怎做侦探吗?”诸户看到略微平静下来,似乎稍微放下心,“别看这样,或许还是个相当不起名侦探。也大致学过法医学,而且……啊,对,告诉你这件事,你就会相信吧。你刚才说这只花瓶与杀人事件有关,真是明察秋毫。这是你自己发现,还是深山木先生告诉你?但你似乎还不知道它与事件有什样关联。重点不在于你眼前这只花瓶,而是与它成对另只。喏,就是初代小姐命案发生那天,有人从那家旧货店买走另只花瓶。你解吗?那,买下这只花瓶,岂非证明不是凶手而是侦探最好证据吗?换言之,把它买来,是为仔细调查这只花瓶特点。”
听到这里,心里朦朦胧胧地浮现听诸户解释念头。要说他话都是假,那他说得也太煞有介事。
“如果这是真,得向你道歉。”忍着极度困窘说,“可是你真做侦探才会做事情吗?那你发现什吗?”
“嗯,有重大发现。”诸户语气带着骄傲,“如果猜测没错,已经知道凶手是谁。随时都能够把凶手扭送给警方。但遗憾是,他为何要犯下这两起杀人案,理由完全不明。”
“咦?两起杀人?”忘尴尬,吃惊地反问,“那杀深山木先生凶手,果然也是同个人咯?”
“认为是这样。如果猜得没错,这真是桩前所未闻怪事。根本没办法让人信服世上竟会有这样事。”
“那请你告诉,那家伙怎潜入那个没有出入口密闭屋子?他如何在众目睽睽下,不着痕迹地杀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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