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读起那段文字,那文字很奇怪,把它拿给诸户看。“这是什文句呢,是赞令[26]吗?”
“真奇怪。这不是和赞部分,而且已经是这年头,也不可能是神谕,字里行间似乎大有文章呢。”
把那段奇妙文字摘录到下面:
神佛若相会
将巽鬼
初代小姐还是被杀。”
然而,诸户口气却有些含糊其辞,不干不脆。他当时异样表情,直都无法忘记。
“不过还是有不太明白地方。不管是初代小姐还是深山木先生,为什非得杀他们不可?就算不杀人,应该还是有别办法可以顺利偷走系谱啊。”
“这点目前也不明白。想可能有什非杀掉他们不可理由吧。这几点暗示这件事很不单纯。别再纸上谈兵,们来检查实物吧。”于是们检查那两本书,系谱就像知道,只是本平凡无奇寻常族谱,不过另册杂记本上却写满内容诡异故事。由于太过于不可思议,们两人读起来,就无法中途停下来,深受吸引,其实们是先翻开那册杂记本,不过为记述上方便,暂且把它放到后头,先写下有关系谱秘密吧。
“如果发生在封建时代还说不准,但系谱这种东西,实在不像是重要到必须拼命去偷。这说来,这本系谱并非如表面呈现那简单,或许它还藏着不同意义。”
诸户页又页,仔细地边翻边说:
“九代,春延,幼名又四郎,享和三年继承,赐两百石,文政十二年三月二十日殁。”前面有几页被撕掉,这族详细情况就不清楚。藩主名字可能写在前面,后页这部分内容都省略,只写上俸禄额而已。看这两百石微薄俸禄,就算知道姓名,也不容易查出到底是哪藩臣属吧。这种小官家族系谱,怎会有那重要价值?就算要继承家业,应该也不需要系谱,即使需要,用偷方式也太奇怪。就算不偷,如果需要系谱作为证据,也可以堂堂正正地公开要求啊。”
“真奇怪,你看,封面好像被人撕开。”
忽然注意到这件小事。记得初代给时封面是完好无缺,但它似乎被人费番工夫撕下来,封面古色古香织物与中间厚纸分离开来,掀开看,裱在织物内侧纸上,写着几行黑墨水文字。
“是啊,确是故意撕开。显然是深山木先生动手脚。这说话,这当中必定有什含义。深山木先生似乎已经掌握切,否则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把它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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