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快就翻过第座雪山,然后是第二座,就在即将抵达目地时,下坡时,漫山白雪朝下坠下,两人似有所感地回过头,之间山巅倏地出现条裂缝!还未反应过来,巨大雪体溃不成军地俯冲而下!
“轰隆隆——!”
容寂瞳孔缩,两匹马同时受惊地往前乱冲!在混乱之中分开。但后面推山雪来太快太猛烈,瀑布样雪体冲击上来!他猛地抽出后背铁剑往地表刺,人从马背上飞身而起,
就不!
许是离他丹田隔得近,少年腰腹之处,灵气还要更浓上半分。
他死死扒会儿,半晌过去,容寂无可奈何,赶着要出发,再次隔着衣衫去拍他:“没见过你这不要脸东西。”
他咕哝句:“就这喜欢吗。”
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说毒解有八分,但药却得直吃,不能断。
少主说:“知道药在哪儿采,要翻两座雪山,悬崖边有几株,再往下有个山洞里也有。”
臧昀请他画个地图,自己循着地图去找,容寂却摆手:“那地方不好找,容易迷路。亲自去。”-
氅衣帽子重甸甸,容寂坐在马背上,抬手去摸,顺着尾巴把小狐狸从帽子里给抓出来。
最近他外出,小狐狸都跟着,容寂从开始不情愿,到现今竟也莫名其妙地习惯。
臧昀习武,隐约听见,撇过头望向日益成人、变得越发高大挺拔自家少主。这几个月以来,少主肉眼可见变得爱笑些,说爱笑或许也不太恰当,因为他笑次数仍然屈指可数。
很少有同龄少年人像他这样身负血海深仇,每日和剑作伴。
但少主现在竟然会跟宠物说话,让宠物睡在自己房里,搂在怀里……
臧昀心底不免由衷欣慰,自己不负崖主临终所托,将容少主抚养成人,并未长歪。
骑着马越往上走,越是陡峭,几乎垂直立起来,马儿每步都很吃力,容寂单手拖着缰绳,另只手按着怀里宠物,免得他不小心溜下去,若从此处掉下去,就是万丈悬崖。
但今天不同,他和臧昀要翻两座雪山去采药,带着宠物碍事。
“你自己下去,还是丢你下去?”
古遥自然是不会放过他,拼命地抗拒着,死皮赖脸地往他衣服里面钻,好像觉得钻进去,他就没办法把自己抓出来。
他伸开四肢,贴着少年温热皮肤,死死扒在他腰腹上,暖融融活物触感叫容寂浑身发痒,从领口伸手进去抓,没能抓到,就隔着衣服打他两下,厉声道:“给出来!”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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