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想应该不
会儿就能醒
，自己吃烤鱼后，出去打水回来，就看见这幕。
“小花是人！”古遥肯定地点头，小手把尾巴藏起来，确认他看不见，“尾巴是假
！”
“狐狸耳朵呢？”容寂坐下来，把方才用七心剑刮鱼鳞，清理内脏鲫鱼用木枝串起来，架在火上，侧头问：“也是假？”
“假！”古遥更慌，怎
还有耳朵！他连忙松开背后捂着尾巴双手，抬起来捂着自己毛茸茸耳朵，皱着小脸背过身去念咒：“变！”
容寂指指他尾巴。
“人没有尾巴。”
古遥退到角落里，努力地把尾巴藏起来，稚嫩声音固执地道：“
没有尾巴，、是人，不是妖。”
“好，小花是人。”
容寂不跟他纠结这个，对于小花刚化形成人，就能思路清楚地口吐这多人言，跟自己辩解，他心下也有些惊奇。
怪就手脚并用地扑上来，这半人半兽模样……容寂本不想接，还是接住，蹙眉把他放下来，低头看着这个只有他半高小妖怪，仰着头喊：“烤鱼！”
“等会儿。”容寂将掉在地上长衫捡起来，“过来穿衣服。”
“穿……衣服？”自己是狐狸，狐狸要穿什衣服？
古遥愣小会儿，低头看看自己小手指，看着地上大尾巴，瞬间惊恐！
自己怎化形！
这小狐狸真聪明。
是今日早，容寂发觉怀中狐狸再次变成小毛孩，便立刻把他丢在床上，没有再抱。
容寂脱下外衫，盖在这小毛孩身上，蹲下来观察他耳朵。
是真狐狸耳朵，毛茸茸，摸还有温度。
尾巴也是真，容寂伸手碰下，尾巴还会乱动。
不！不对！自己怎变得这小！
容寂折起外衫，他也不懂裁衣，只把自己外衫折成块，按着小狐精脑袋，把衣服乱七八糟地给他裹上去，打个草率结，耐心地教导：“小妖怪，人是要穿衣服，不能光着在外面走。”
古遥看着他，开始后退：“、不是妖怪……”
“哦？”容寂半蹲着，比他还要高些，同他对视：“那你是什，妖精？”
古遥迟疑道：“是……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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