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人，”容寂耐心对小家伙解释，“小花，人和动物不同，人要穿衣，用筷，明事理，要读书习字，要自理。”
“……
也可以不是人。”
古遥听懂
，人和动物
待遇是不
样。这是为何？人与人天生就是相厌
？
他辩证道：“是狐狸。”
“今早你还说自己是人。”
“你要去哪里？”古遥尾巴卷着他大腿，碧绿杏眼注视着容寂。
“去看看有没有出路。”
“要跟你起去！”
容寂以为他是害怕，便坐下来：“那明日再去，你睡罢。”
“你不睡吗？”
“你家父母呢？”
“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人捉去杀。”
容寂停在半空中手，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来，轻轻揉揉小妖怪脑袋，那对狐狸耳朵细微地动动，小妖怪抬起眼睛注视着他，并不抗拒。
“你以后就跟着。”
古遥望着他，重重点头：“嗯！”
“是狐狸，”他坚持，“你看，有耳朵和尾巴！”他埋着脑袋，非要把耳朵三百六十度地亮给他瞧，不仅如此，还把尾巴提起来往他手里塞，“你摸摸看尾巴，是真！”
那尾巴强行被他塞到怀里，容寂抱着他蓬松尾巴，无话可说，又觉得好笑。
古遥：“是真吧？”
容寂摇下头：“去外面练剑。”他低头道，“小花，把尾巴松开。”
“哦……”
容寂捡起方才烤鱼树枝，当成剑在外练习，古遥睡会儿，隐约听见他进来，迷迷糊糊地睁眼，发觉他在火堆旁竹制床边上清理出小块区域，准备和衣睡下，便坐起身来：“你为何不睡在床上。”
“床只有张。”
“你不抱吗？”自己嗜睡是因为灵力不够，化形不完全也是因为灵力不足，他才不要离这远。
容寂低声说：“等找到老和尚……找到，就把你还给他。”
古遥又点点头，说好。
火堆柴火渐渐快烧没，容寂添两把干柴进去，火焰发出噼里啪啦声音，烧得很旺，似乎是喜欢古遥，直往他身上吹。
古遥也喜欢火，他趴在膝盖上昏昏欲睡，旁容寂起身，把他抱到床上去，自己准备去外面寻找出路。
没想到他刚要走，就被什毛茸茸东西缠住腿，低头看，原是那跟着体型起变大变长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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