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容寂放软声音问:“好些?”
“点点…”
其实没什用处,古遥手还是火辣辣地生疼,顶多是心底酸楚下去,觉得……师哥,是除师祖以外,最最疼他人。
虽然有时候凶些。
作者有话要说:不故,是男德班长表字,他叫容不故。
“明日上山趟,你在山下等着。”
他路过此处,想起好像还有什任务没做,噢,原来是血海深仇没报。
万仍崖上头,如今成破天宫处堂口。
古遥听明日自由,不必练剑,心中欣喜,简直要当场笑出来。
“笑什?”容寂在黑夜里注意到他埋着头在偷笑,低声问,“不用练剑这高兴?”
等容寂给他上药。
他虽是吃过苦长大,可还真没吃过这样苦楚,又要练字习字,又要练剑,自己个修佛妖,以后要仗剑走天涯吗?要不是有这叫花鸡吃,自己才不要跟着他!
“你说什?”容寂正在给他上药动作顿,疑似听见他在暗自低头嘀咕着什,“骂?”
“没骂你!”古遥嘶声,抽抽手心,声音委屈地哽咽着,“手好疼。”
容寂抿紧唇,并未吭声。
故此,们CP名叫:
不舒狐!!!
“嗯!”
容寂心底是为小孩考虑,或许自己太过为难他,便轻叹道:“手还疼?”
“好疼。”他抬起两只被包得严严实实爪子,容寂看看,眉心拧起,没使力地攥住他手腕,放在嘴边轻轻吹吹那手心。微风拂来,古遥有些发怔地望着他:“……还是疼。”
容寂言不发,继续给他吹手。
他在临安城见到小孩摔跤,孩子母亲就是这做。
今天容寂打他手板心许多下。
此刻见他眼里包着泪,于心不忍,可是出城时,他还看见城门口告示,朝廷现在不仅捉妖,还要捉山里狐狸,为何?就因为抓不到只狐妖所以迁怒所有无辜动物?
容寂是怕自己有朝日不在他身旁,小花面对那多对他图谋不轨道士,如何应付?靠那搓小火苗?还是那只能定住人盏茶工夫定身符?
给他上药,用布缠上,古遥没手用,吃饭不能自理,等着他撕下缕缕鸡肉喂自己嘴里,吃完容寂给他擦脸擦嘴。
夜宿洞穴,天边星子闪烁,古遥睡在他身旁,手心疼得睡不着,挨着他语气可怜地问:“师哥,明日还要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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