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亏你提醒
。”穆康设置好电饭煲，随口说，“忘
。”
林衍：“……”
“你帮看看手机。”穆康说，往茶壶里加热水。
林衍：“在哪儿？”
穆康：“钢琴上，或者床上，你找找。”
穆康笑半天：“老太太说得对，是得多晒。”
林衍绝望地说：“晒不黑，越晒越红，红完立刻又白回来。”
电梯停在六楼，穆康带林衍走到房间门口，
开门迎面而来股暖意。
俩人进去就把外套脱，林衍穿着毛衣长裤，指指穆康起码破三个洞
T恤：“这是……时尚？”
“着急去接你嘛。”穆康说，把T恤脱露出赤裸上身，“随便坐。”
换身衣捯饬下自己，又记挂着林衍在外面等实在太冷，只好先随便套件家居旧T和大短裤，裹上大衣，趿拉儿双拖鞋顶着乱发出门接人。
走到门口就看到林衍在和不知道是谁合影。
林衍身高腿长地站在那里对着镜头微笑，围条灰色格子围巾，趁得脸蛋愈发英俊，阳光拍在上面，笑容仿佛在发光，实在是养眼。
穆康眯着眼欣赏几秒，发现林衍双颊正泛着红，看就冻得不轻。
他啧声，大步走上去：“林衍，进来。”
林衍给穆康打个电话，循声从被子下翻出手机。
“看看管小小有没有信息。”穆康边说边洗杯子。
穆康手机录林衍指纹，里面辅助作曲软件有写曲记录，林衍经常要看。他熟练地解锁点开微信，管小小对话框亮红，八点半有条信息。
“她说‘起来叫’。”林衍念给穆康听。
他担心林衍感冒，转身去烧水。
穆康宿舍不大，摆上床、书桌、书架、衣柜、钢琴后就没什
空间。进门是个小厨房，边连着浴室，南边带阳台，采光很好。
说随便坐其实也没什地方好坐，林衍选琴凳坐下，不着痕迹地观赏穆康漂亮背，别有用心地说：“以为你去找管小姐。”
穆康正把几个从冰箱里拿出来速冻包子和鸡蛋放上电饭煲蒸架，闻言手顿顿：“管小小？”
林衍酸溜溜地说：“嗯。”
那位不知道是谁还算识相，拍完照就走，林衍飞快跑进来：“真冷。”
穆康看着他：“脸又冻红。”
林衍叹口气：“老是这样。”
“太白吧。”穆康说，领着林衍走进电梯刷卡。
“卡洛斯老嘲笑比他都白。”林衍无奈地说，“有次个陌生白人老太太当街把拦住，教育五分钟，说这白不健康得多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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