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林指又无缘无故被溅脸冰水,连打三个喷嚏。
穆康:“哈哈哈哈哈哈。”
林衍从后尾箱拿出毛巾,边擦头边坚定地说:“脾气真不好。”
穆康烟都快笑掉:“知道,哈哈哈哈,脾气确实不好,哈哈哈哈。”
林衍坐回驾驶座:“走吧,就快到。”
汽车停在片临湖草地,边上正好有个带烟灰缸垃圾桶。穆康点着十几个小时以来第支烟,目光默默追随着只绿色水鸭。
碧蓝湖水近距离看时几近透明,冬日暖阳明亮又不炙热,直直穿透水面,在岩石上烙下斑驳光影,水鸭便倚在岩石边阳光中,悠闲地舔舐羽毛。
穆康看得心驰神往,指指水鸭问林衍:“哪里脾气不好?”
林衍同穆康起考察半天水鸭,也觉得自己有点以偏概全:“这只可能是例外。”
他在瑞士住六年,早已习惯被湖泊、草地、动物和群山环绕自然环境,长久以来第次如此细致地观察只水鸭。
汽车沿湖行驶,湖边游荡着水鸭和天鹅,每只都是高贵冷艳姿态,仿佛已然占湖为王,不把过路生灵放在眼里。
穆康品味清奇地说:“真招人喜欢啊。”
林衍嫌弃地说:“不喜欢它们。”
穆康好笑地看着林衍:“它们又哪里惹到们才三岁林衍小朋友?”
前段时间刚被溅身水差点感冒林三岁严肃地表示:“它们脾气不好。”
林衍住在个湖边山间小镇,离L市有二十几分钟车程。
小镇美得宛若仙境,山坡被绿草和野花覆盖,零散分布着栋栋尖顶住宅,家家户户都面对着方宁静湖泊,湖水蓝得像梦里颜色,湖泊那头便是延绵不绝、白雪皑皑阿尔卑斯山。
似乎脾气也并不是……那不好?
好奇心渐起林三岁走到湖边,想近距离欣赏番水鸭似绿似蓝羽毛。
他刚俯下身,原本对人类视而不见水鸟忽然像磕药似得扑棱而起,猛地撞到林衍身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着翅膀滑到十几米之外湖面。
它隔着老远看林衍眼,若无其事地游走。
林衍:“……”
穆康狡猾地问:“脾气不好你都知道?这是神交已久节奏啊?”
林衍目不斜视地开车:“‘神交已久’是什?”
穆康无语半晌:“林三岁,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啊?”
“真听不懂。”林衍面不改色地岔开话题,“抽烟吗?这里可以停车。”
不说还不觉得,提起来心就痒,穆康忙不迭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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