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沉默片刻,心想比惨话确不如他,遂转移话题道:“你先过来吧,边工作边等,这边都准备好。”
恋爱脑穆大才子其实不太想过去,但夏树已经催不止次。雅加达下好几天雨,贫民窟水位上升,居民区派愁云惨雾,时机正好,穆康再拒绝真有点说不过去。
反正现在也只能等消息,在哪儿等都样,穆康抽完最后口烟,开口道:“行吧,后天就过来。”
“好,让人来接你。”夏树心头大石落地,提醒道,“条件艰苦,做好心理准备。”
穆康:“知道,回见。”
“难怪这喘。”夏树羡慕地问,“爽吗?多久?和谁?”
穆康:“般吧,十公里,和跑步机。”
夏导演坐在虫蚁遍布热带贫民窟临时住所里,被穆大才子奇葩作风震惊到蚊子都忘拍:“凌晨三点跑步?你有病吧?”
“嗯。”穆康坦诚地说,“相思病。”
夏树:“……还没消息?”
怎想也想不通后悔莫及。
林衍手写字条被留在瑞士,这封既无笔触也无温度邮件,成穆康唯心灵寄托。
他不小心弄丢心爱阿衍,忽然发现在广袤天地间寻个人,如同在光年之外徒手找颗星般困难重重。浩瀚世界挡在穆康身前,让他宛如撼树蚍蜉,束手无策。
屏幕弹出条新提醒,穆康随手点开,信息来自夏树-
夏树:穆大才子,万事俱备,就等你。
电话挂断,穆康先检查遍邮箱,把新收到活动和写曲邀约转给王俊峰,又花五分钟订好飞雅加达机票,把订单截图发给夏树和王俊峰,转身去浴室冲澡。
曾颇为受宠浴缸久未启用、无精打采,颜色像极冬日路边灰蒙蒙白蜡树。它主人单手抵墙,低着头站在淋浴下发呆,既没有哼曲灵感,也没有撸管兴致。
浴室热气蒸腾,蒸不透穆康初尝情爱不安与忧伤。他没滋没味地洗好澡躺回床上,在微熹晨光中睡起回笼觉。
谢天谢地,总算没再做梦。
第二天晚上穆康有个小饭局。管啸
“没有。”穆康说。
“你别急。”夏树说。
穆康吐出口烟:“不能不急,太他妈想他。”
夏树感同身受地说:“懂,也想小小。”
“你懂个屁。”穆康冷冷道,“老子两个月没见他、没和他说话。”
穆康吸口烟,直接按下通话,那头很快就接。
夏树:“这晚没睡觉?”
穆康:“你也没睡。”
夏树:“看片嘛。”
穆康:“运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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