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素材不嫌多。”
夜幕之下贫民窟没有欢笑声和霓虹灯,
穆康:“但是你现在水平不行,老师肯定不愿意收。”
苏希尔急切地说:“可以练。”
“很好。”穆康满意地说,“等下次和Evan起过来时,你定要准备好。”
苏希尔:“什时候过来?”
“最多个月。”穆康承诺道,“跟紧这位夏导演,这样和Evan随时都能找到你。”
无缘无故被拉入局夏树:“……”
苏希尔转头看向夏树,面对镜头问:“你老婆是谁?”
夏导演仅花半秒就缕清“太好她居然看镜头得控制好她,小小还不是老婆这种事就别提”这极有职业操守思路,隔着摄像机对苏希尔说:“是名女高音歌唱家。”
苏希尔:“是个厉害人吗?”
“非常厉害。”夏树说,“你知道约瑟芬·普西妮吗?”
临近午后,天空万里无云,太阳直射水面,洪水中心废墟热得像个蒸笼。几名围观群众满头大汗地聆听穆康训话,没人敢出面制止。
落汤鸡不知道几号连日来第N次感叹:“穆老师好凶啊。”
落汤鸡五号花痴地说:“穆老师好帅啊。”
落汤鸡六号附和道:“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落汤鸡不知道几号:“……”
穆康来到雅加达贫民窟快十天,总算遇到个没再涨水午夜。临时住所里水位降至脚踝以下,室内空气又潮又闷,味道销魂。
穆康叼着死鱼味烘焙版中南海,坐在台灯下写曲。
作曲家手旁趴着三只颜色各异飞蛾,背上爬五只精力旺盛苍蝇,耳边掠过不知道多少只嗡嗡作响蚊子,深刻体会到东南亚昆虫多样性。
夏树生物钟和穆康样奇葩,大半夜也不睡觉,往两人身上狂喷轮防蚊水,扛起摄像机对准穆康。
穆康啧声:“这有什好拍?”
苏希尔立刻说:“知道,意大利歌剧皇后。
夏树:“老婆是约瑟芬唯女弟子。”
苏希尔眼睛疏忽睁大。
穆康:“你觉得怎样?”
苏希尔大声对穆康说:“同意!”
苏希尔怔怔和穆康对视,连眼泪都忘记流。
夏树离事故现场最近深受波及,有感于穆大才子摄人气场,心有余悸地想:真他妈风骚,幸好小小已经归。
“看在你也喜欢Evan份上,给你个建议。”穆康对苏希尔说,“Evan你就别想,帮你找个老师。”
苏希尔怯怯地问:“谁?”
穆康指指夏树:“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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