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远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衍：“远比不上林指。”
林衍：“……”
穆康干脆地问：“开过去多久？”
李重远：“不到两小时。”
穆康拍板道：“怼爷回去拿装备，
会儿你家门口碰头。”
“
猜应该是。”林衍笑道，看
看李重远，“般都去那儿。”
李重远：“……”
管啸莫名道：“哪谁？”
李重远啧声：“这
八卦。”
穆康：“是你太事儿逼，点风声都不漏。”
录音结束后
次日，丹尼斯和安德鲁返回美国，方之木去法国继续巡演，“勋伯格赛高”全体群成员原地留守。周三上午，阴天小雪，三位远道而来游客拉上李重远，风风火火跑到林衍和穆康家商讨游玩事宜，让多日未能找到机会白日喧*穆大才子极不耐烦。
落雪日子和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最搭调，音响里罗斯卓波维奇琴声运弓利落、揉弦自然，将巴赫拉出恰到好处烂漫与温情。林衍体面地给客人们端上热茶，穆康双手抱臂站在沙发前睨视众人：“你们什时候回国？”
管啸：“好不容易来趟哪儿能这快走。”
陆西峰：“带们出去溜溜呗。”
管啸：“上少女峰？”
李重远常去雪场属于少女峰部分，在L市以南约九十公里山上，俗称老少咸宜场，地形宽广丰富，既有能满足单板高手起飞欲险峻高级道，又有适合只会叫不看路人士平缓初级场。瑞士雪场向来以高质闻名于世，三位游客头次见到这细腻干净雪，兴奋得眼冒绿光，租好设备后便迫不及待地往缆车上冲，将八卦大业无情扔到爪哇国。
几名音乐家滑雪水平均处于能冲不能飞、能刹车不能拐弯业余级别，在滑雪界毫无立足之地。虽然大伙儿都半斤八两，但若要矮子里拔高个，技术最好竟然是很少来滑雪林衍，运气好话能昙花现
陆西峰：“什鬼？”
邱黎明敏锐地问：“女朋友？”
陆西峰把茶杯放，立马坐直：“在哪儿？雪场？”
李重远也不卖关子：“还没成。”
林衍愣：“这多年还没成？”
穆康：“山顶封，上不去。”
关键时刻还是邱首席靠得住：“雪季当然是去滑雪。”
陆西峰马上接茬：“这事儿就要问怼爷，资深白色鸦片成瘾者。”
几人将目光投向坐在旁默默喝茶听老罗大提琴家李重远，林衍自然提议道：“去G镇雪场？”
李重远还没答话，穆康忽地想起什，冷不防问：“那谁在G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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