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再次捂住脸。
“放心,不是那天喝酒事,而是那天们在咖啡厅时候,注意到件事。你直都很耐心地在听说,虽然你话不多,但知道你是真在想所说事,真有听进去。这点在看来很可贵,尤其是这年头大家都在表达自己,不在意别人说到底是什。不知道你最近发生什,也不知道你之前发生什
“还记得安家宁给你递蛋糕吗?”
“这个记得。”
“你说等会儿再吃,接着就把蛋糕推给。”
“……推给你?”
“嗯,因为你蛋糕上正好有草莓和蓝莓,而且刚好切得很大,你说应该给吃。”她说,“还有后续,你想不想听?”
自己钻进去。压根儿无法直视董小满,扭头看着右边,用手挡住自己脸,能感受到脸上传来热度,浑身尴尬地直冒汗。
“好啦好啦,”董小满靠近些,说,“这又不是什很丢人事。”
“这还不丢人吗……”说,语气很弱。
“不丢人。”她说,“反倒让人印象很深刻呢。”
稍稍转过些头,看到董小满说这话时脸真诚,干咳两声,调整坐姿,终于可以勉为其难地跟董小满对视。
“都这样,你说吧。”想再怎丢脸也无所谓。
“你睡着后还突然醒下,说今天是夏诚生日,定要让夏诚尽兴,让他开心,所以其实你还想站起来跟他说话,可你已经站不起来。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已经走,再接下来你就又倒下,用个非常特别姿势睡着。”她又模仿起是怎用扭曲姿势睡着。
已经彻底不知道该说什,董小满歪着头看着:“所以觉得你不是什坏人,也不是为什目才靠近夏诚。他身边多得是这样人,而你不是,确定。”
“谢谢你。”说,这句谢谢不是出于礼貌。
“还有。”她说。
“可你上次说没有发酒疯,睡得很踏实啊。”说。
“是睡得很踏实啊,”董小满说,“刚开始边睡觉还边说话,听起来很是困扰样子,因为感情?”
“啊?”脸再次微微扭曲。
“放心,你没有说什,只不过感觉像是这样。不然哪有人可以连问十几个为什,虽然为什后面话都没听清。”她说,“那时想,你这个人真挺与众不同,为情所困人很多,为此喝醉人也不少,但打扫卫生还不住地跟别人道歉人,就见过你个。”
只好强装镇定,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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