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
觉得自己可能听错
。
“是啊，想清楚这些，就很难再失望到什
地步。”
“可是这
来，们每个人都好像不会有朋友似
。”问，“听起来不就是让人绝望吗？”
“会有朋友，”他说，“只不过可能不是原先朋友，这听着确很让人难过，可你要这想，不正是这样，你才能知道哪些是你真正朋友吗？”
“但这样不就矛盾吗？孤独同时又拥有真正朋友？”问道。
散，这还是去年冬天偶然发现。原本以为不讲话就已经够难受，没想到居然就这解散。”
“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道，“现在呢？”
“也只好这样，”姜睿先是摇摇头，又说，“出来住之后，想通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它是自然发生事件，就像是人到定年龄会发育，会长高，女孩胸部会发育，男孩会长胡须样。其实自认知也是样，现在不是很流行‘三观’这个词吗？觉得三观也是这样，它到定年龄才会变得坚固。等到三观坚固下来时候，你就会发现跟很多人已经没有办法再次成为朋友。”
试着消化他所说这些。
“那你为什会说这个世界上孤独人比所能想象更多呢？”想起他白天话。
“这恰恰是不矛盾地方，”他说，“首先孤独不是什坏事，很多事情本来就只能个人做，就好像读书吧，你能在人群中读完本书吗？很难对吧？另外，朋友并不是用来排遣孤独，它不是孤独对立面。”
被姜睿说得晕晕乎乎，排遣什，又是什对立面？于是沉默不语，感受着看不见空气流动，试着把这几个词变成所能够理
“因为要成为朋友，就得三观致，”他笑着说，“每个人三观都很独特，因此，三观致是件很难得事。即使有，也不会有太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不可能有人跟你每件事都保持致。”
说到这里，他坐起身来，伸个懒腰。看眼时间，时针指着十点位置。
“但这只是想法。”姜睿说，“也不定就是绝对正确。说不定这世上就是有人跟你百分之百样，做什事都能陪伴在你身边，只不过觉得概率太低。”
“听起来挺让人绝望。”说。事实上此时此刻就被股绝望气息包裹着，如果这样，那又凭什奢望有人能够理解呢。
“不会啊，”姜睿说，“如果非要说，是种坦然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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