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是个小镇,也没有什人。因为是冬天,也没有特别好看风景。”
“你可别感冒。”小满说。
“嗯。”说到这里在脑海里斟酌着要对她说话,想告诉她其实想跟她再见面,可还没等再说话,手机就被冻得关机。愣在原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瞬间消失,只好叹息声,连手机都在跟作对。
捡起脚边小石头,用尽全力向河里扔去,小石子打在冰上,出乎意料地没有发出点声音。很快那石子就落在冰上,因为太小又离有段距离,变得难以分辨。在河边坐会儿,终于受不这彻骨寒冷,决定走回旅馆去。走出大概百米时候,回头看眼,河边景色还是那样,丝毫看不出来过痕迹。
是,大概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人吧,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改变什,回过头看眼,连来过痕迹都没有。
头来,只能跟黑夜做老朋友,跟沉默做老朋友。或许是这首歌缘故,竟然连风吹来方向都记得清二楚。那是冷得彻骨风,吹着地上落叶,风声反倒让世界变得无比安静,就好像这世上除耳机里声音,就只剩下风声音,萧瑟又空洞。
这是中国最北边地方,冬天来这里人很少,飞机上也都是空位,这儿人流量跟北京完全无法相比。无论走到哪里,前前后后人都屈指可数,所感受到孤独却跟在北京时如出辙,或许在哪里都样,孤独都是人而已。记得自己茫然地走在河边,感受着刺骨风,河水已经被冻成坚硬冰,自然看不到条鱼,蓦然想起学校里鸭子,此刻自然没有鸭子身影,放眼望去,只有枯枝散叶,整个世界没有丝生机,副末日景象。
到漠河第四天,日历悄无声息地翻到二月,给董小满打个电话,原因也说不清楚,大概只是想知道这世上还有个人愿意跟联系,愿意接电话。
“你去哪儿?”电话里她说,“怎都是风声音?”
“漠河。”
不止次想到梦真,想到姜睿,想到夏诚,想到那些曾经在生命里出现、消失人,如果个人到来最终结局是悄无声息地离开,那这个人到来到底有什意义呢?
想不清楚
“漠河?”她似乎在理解这到底是什地方,随后问,“去漠河干什?”
“也不知道。”
“跟谁去?”
“个人。”说。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她才说:“那好吧,那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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