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校服?好啊。等下。”
虽
他书包是姐姐用过给他——似乎是慈善机构捐给姐姐,他直在背,黑色耐脏,质量又好,缝缝补补用很多年。
底部洞不是因为用久破损,看起来是用剪刀剪开,口子很小。
周进繁也看见:“这是剪开啊,是不是公交车上小偷给你剪。”
“骑车来。”
“啊?那是怎坏,你检查下有没有丢什东西。”
关作恒不能理解现在小朋友心思,没说话。
周进繁又说:“你爸爸妈妈定很高,爸爸定很帅,妈妈定很漂亮吧。”
关作恒摇头,垂下眼,密长睫毛掩住眼底神色,然后抬起眼皮看向他,声音还是冷得像雪山上化不开冰:“继续跟读。”
“哦。”很敏锐地,周进繁察觉到他并未显露在脸上不高兴。
自己说话放肆管,很少会小心翼翼地考虑到每个人情况,况且他认为,自己虽然提他父母,可那算是夸奖话,怎又惹他不高兴呢?
,像比萨塔样歪斜着。
被鲜花和爱拥簇着长大孩子,才会有诗意样盈柔。
关作恒淡淡地道:“会长高。”
闻言,周进繁像泄气气球样趴下:“长高好难。”
关作恒:“现在多高?”
他说没丢。
书包里只有笔袋和本子,没什重要东西。至于谁干这种恶作剧,不言而喻。
“那儿还有书包,是用过,去给你拿个。”
关作恒说不用,他把草稿本垫在底部:“先走,下节课见。”
要走时候,突然又停下脚步,问周进繁:“你们学校校服,能借看下吗?”
费解又惴惴不安,嘴角几乎快要溢出句道歉来,到嘴边却变成单词跟读。
晚上七点,下课。
外面天带着暮色光晕,周进繁许久没有这样认真学习过,抻个大懒腰。旁边关作恒收拾桌上东西,他背上书包起身,只听清脆声“咚”,支笔从他书包底部漏出来,落在地上。
周进繁蹲下去帮他捡起笔:“书包下面好像有个洞。”
关作恒把书包翻过来看。
“快米…七。”这是最近穿着增高鞋垫、垫着脚尖量高度。
如果从遗传学角度来说,自己是不可能长太高,周昆只有米七三,米莉在女性里算挺高,她有米六九。
不仅不能长到米八,还有可能遗传周昆谢顶。
关作恒随口安慰:“会长到米九。”
周进繁却说:“才不要米九,米九就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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