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阿恒啊……”关霞
声音还是那
怯，“冯老师说，有点事儿想问你。”
“什事？”
“
让他接电话吧。”
“喂，喂，大侄子。”电话那头换
人，冯川开门见山，语气带着质问意思，“萃英是不是给你打钱？是怎回事……”
“晚上说吧。”关作恒没正面回答，“还有点东西要去拿
下。”
他说是房东留下，奶奶马上念叨：“太好吧。”
她坐上去，关作恒给她推推，阳台空间不大，不能摇得很高，不过这个本就不能摇太高，只能轻微地晃动。
小叔关振默默地整理着从老家带来东西，他不爱说话，时常发呆就是几个小时，问他在做什，说在和小男孩聊天。
关作恒给他买画笔和纸，让他画画玩。
他拿张地图，给奶奶说附近设施，说明天去做个体检，然后走二三十分钟可以到翠湖公园。
炸，“萃英那边儿不是还没打钱吗？不是填卡吗？他哪里来钱去租房子？？”
关霞说：“妈说就是五十万……”她也弄不清楚，觉得是老妈老年痴呆问题，“之前通知书下来时候，不是有几万块奖金吗，兴许是那个钱拿去租房呢？”
冯川却拿起手机，拉开抽屉开始翻找那份复读合同，却怎也找不到。
大脑“嗡”地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侄子给算计！-
滇南北站。
他给奶奶和小叔买两株叫吉祥果小盆栽，还放在冯家阳台上。
随即，他打开电视机给老人放电视。
奶奶靠在秋千上接到电话，问孙子：“小泥，这里地址是哪里咯！你姑他们说来看看。”
关作恒正在收拾床铺，闻言说还没收拾好，改天吧。
“你霞姑姑说，她过来帮忙收拾，再买点菜什过来，她说聊视频！小泥，视频怎聊啊！”
关作恒从房间出来，把电话接过来：“喂。”
关作恒接到奶奶和小叔，打车前往前几天才签合同租下房子。
是和滇南大学青年教师公寓个小区房子，是个楼，方便腿脚不便老人进门。这里离萃英中学比较近，骑车十分钟，离他给学生上课小区也不算远，三室厅，百多平。
奶奶问多少钱。
“千多点。”他往少说，虽然装潢普通，但地段金贵。
“这房子这贵啊！”奶奶在房子里转悠，屋子陈设很简单，唯大件家具是三张床和沙发，还有个挺高清电视机。然后她就看见阳台秋千床：“小泥，这里还有个秋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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