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呢?怎不叫他去。”
奶奶说不带他出去,怕他吓
“……繁繁。”付时唯忍不住道,“可能就是他家。”
“可是奶奶姓赵啊!”
“他奶奶姓赵,和他姓什不冲突,因为他和他奶奶老伴是个姓。”
周进繁顿好会儿,才想清楚是怎回事,拍下自己脑门:“哎呀,好笨啊,那就是他家啊,以为他会个人住呢。还是你聪明。”
这根本不是聪不聪明事。
乎是精神病,眼神直直,呆滞而涣散,还隐隐带着攻击性地看他们眼,就扭过头去,捏着蜡笔继续画画。
“这是小儿子,”奶奶给他们倒水,周进繁没有喝,把杯子放在桌上,帮忙把沙发搬进房间,听见奶奶解释说:“他十六岁时候来春城打工,被人骗进黑煤矿,失踪三年,后来们找到人,他就成这样。”
把沙发搬进那间向阳干净房间,放在那张简陋书桌前,付时唯递给他纸巾擦手,蓦地,他注意到床头柜上搁个小玻璃瓶,水半满,插朵不知名小花,从西方来阳光透入窗户,洒在那花瓣上。花瓶旁边放只小贝壳,贝壳底下还垫张白色手帕。
周进繁忍不住问:“…奶奶,您姓什啊?”
“?姓赵,你们呢?”
但付时唯觉得,人智商这说,确每个人不样,小繁或许在某方面没那聪明,贪玩,学习跟不上,可他在另方面,有着付时唯无论如何也羡慕不来天赋。
周进繁拉着他去吃小炒,下午六点半,关作恒回家,注意到新沙发,就放在他房间墙角书桌前面。
奶奶说沙发是别人店倒闭卖,问他好不好看。
“好看,怎弄回来?”
“你坐上去试试舒不舒服!”奶奶说,“下午是两个少先队员帮把沙发拖回来,要不然个人还不行呢。”
“哦哦,赵啊,姓周。”周进繁还是看那贝壳眼熟,觉得就是自己送给关作恒那个,他扫视圈,这房间过于整洁,没有多余东西,床铺收拾得像军-营,被子叠成块豆腐,白墙上贴两张画,色彩很鲜艳儿童画,看起来像是外面那个大叔画。
周进繁走时候,奶奶再三道谢,还抓大把核桃给他们:“从老家背过来,你们吃吃干,都晒干,很甜。”
走后,周进繁才低声说:“天啊,差点以为是家教家。”
“怎?”
“唔,看见个东西,好像是送给他,不过他姓关,奶奶姓赵,很明显不是他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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