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大
眼睛：“你说真
哦？
周进繁在他手心里仰起头。
那手把他脸托正，就收回。
他揉揉眼睛，听关作恒说：“昨晚熬夜？打游戏？”
“没打游戏……
好多天没去玩。”
昨晚他又想起奥利奥，默默地在被窝里掉眼泪珠子，翻找出手机里小狗视频来看，等他意识到时间概念，已经是凌晨三点。
他低着脑袋，摸鼻子：“不是故意作弊。”
“没有骂你意思。”关作恒看着他，似乎在思考别事，压低眉骨，接着蹙眉：“你朋友怎
提前拿到试卷。”
“可能是…认识出题老师吧。他没告诉，让不要说来着，表哥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他那天考试也有顾忌，明明会题型，都没敢写对，感觉漏题和普通抄别人答案并非
个概念。
他知道付时唯不需要这种东西，付时唯弄来这个，想必是为自己。
如果上学期期末能考到百名以内，下半学期保持水准，直升是很稳。
，可只看眼，就知那不是自己要找人。
他不记得妈妈脸，可仍然非常能确定，这些都不是，全都不是……
周进繁是隔两周，月放元旦时候去关家。
奶奶早就出院，但是好像上次摔倒造成点小影响，老是唤腰疼，看中医、做针灸也没法子，现在不喜欢走动，经常躺在床上。
周进繁陪她看会儿电视，还给她讲笑话。
“去睡会儿吧，或者送你回去。”
“不走，要吃藕圆。”周进繁趴在他桌上：“那闭目养神十分钟吧。”
“去躺着休息下。”关作恒道。
“诶？”
关作恒抬抬下巴：“床上。”
关作恒摇摇头，把试卷给他放回去：“这种事不要给第四个人说。”
“当然不会说啦，天知地知，你知知，他知，没有其他人。”
“继续写。”
大约是有些犯困，周进繁胳膊肘撑着下巴听他给自己讲错题知识点，迷迷糊糊，脑袋忽然颠下，撞在他胳膊上。
关作恒抬手用手掌心托住他下巴。
下午，他在关作恒书桌上写作业，关作恒在旁边坐着，看他试卷。
“你们期中考试卷……”他凝神。
“啊，那个……”
他记忆力过于强大，直接认出，那是考试前周进繁拍照发给自己，问他怎写题，几乎是模样题型。
“那个题……”看着他表情，周进繁猜他是不是发现，挠挠头，“好朋友考试前拿给，让写，那会儿不知道这是考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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