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繁决定不要继续这个话题
，便问他生日，他说七月二十五。
“那你是狮子座呀。”
“不懂。”
“你不知道星座吗？”
“不知。”
可是780……
虽说自己
年收压岁钱都得收几万，可780并不是个小数字。
他打好多字，又删掉。
消息变成：“表哥，你这
疼
啊。”
那边回：“你小。”
外头
天还很亮，其实还没到最适合说新年快乐那个时间点。烟花还未绽放在夜空，只在他心里开小朵。周进繁低声应：“表哥新年快乐。”
关作恒说：“要红包吗？”
“可以要吗？那你给个五块钱吧。”
关作恒给红包名称是：十只乳鸽。
打开有780。
“你去买吧。”
“在乡下过年！”
关作恒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个老太太声音，兴许是周进繁奶奶，喊他：“小烦烦，这次加鸡蛋给你炸，你尝尝味道对不对？”
“还是不样……不过也超好吃诶，奶奶真棒！”
电话那头关作恒无声地笑。
教奶奶做藕圆。”
那头默默，道：“节莲藕，二两肉。”
“然后呢？”
“剁碎，加少量淀粉，搓圆子，下油锅。”
“然后呢？”
……
周进繁太能聊，关上房门跟他扯半个小时星座和星盘，那头竟也没挂电话。
老人叫他下去吃饭，周进繁才挂掉——这感觉颇奇妙，他觉得关哼哼应该喜欢自己才对，但肯定不是自己对他那种喜欢，关作恒还拿他当小孩儿看待呢。
快满十五岁周进繁躺在床上，望
周进繁叹息。
“可是下个月就十五岁啦。”
“十五岁也是小朋友。”
周进繁不高兴：“万以后比你高呢！”
“那也是小朋友。”
周进繁带他去吃过，所以关哼哼知道乳鸽78只。
他打字道：“这太多吧。”
关作恒说他那儿有钱。
他想起学校给五十万复读费。
五十万……在春城或许没法买套房，能付个五成首付。但这个数字现金对于十八岁年轻人而言，确算是大笔。
“周进繁。”他喊。
“哎！”
“周小烦。”
“……哎？”他拿着手机，听筒贴着耳朵，以为听错。
关作恒声音偏哑，是极具磁性音色，说：“新年快乐。”
关作恒说：“莲藕要新鲜。”
“没？”
“没。”
个小时后。
“不行啊！！炸出来味道不样，完全不样啊。怎才能像你样做得和店里样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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