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语音发出去,继续喋喋不休:“他怎知道在哪里?好奇怪啊。他那个人连微信都注销吧。”
“你昨晚在微博打过卡。”
“哎?”
……好像是有这回
周进繁嗯两声,挂他电话,回付时唯消息。
付时唯问:“昨晚去喝酒,跟谁起?”
“跟爸老同学儿子,是个极品,哈哈哈哈!”
付时唯:“你在哪?”
“在酒店躺着,宿醉,现在头晕得要死。”
他茫然又震惊:“真吗……不记得,醒来就个人在床上躺着。”
“衣服好好穿着?”
“嗯,哎好臭,股酒味。”他深深地皱着眉,开着免提,起来换衣服,“真是他送回来啊?他怎,哎,全记不起来。”
“你那表哥,招呼都不打声,就把你带走,他妈以为你被人捡尸!骑着车去追。哎呦够拽,叫挪车。”
周进繁啊声,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片段,好像还真是关作恒——两年没见,他怎跑livehoe来把自己带走?
。
周进繁生命里有太多人,自己不过是个无关紧要过客。
门关,周进繁看着门方向发会儿呆,抱着水杯喝完热水,趴在床上睡死过去。
第二天头疼欲裂,接到刘策电话,他还懵逼:“你送回来啊,喝多少,你那短信什意思?”
“小弟,喝断片儿?”
“跟你爸老同学儿子?”
“你想什呢!”
周进繁回:“哪里是第次见面就睡别人人。”
也只有跟付时唯他才敢聊这些。
周进繁懒得打字,给他发语音:“对,还有件特奇怪事。刘军军——就是爸老同学他儿子,那个帅哥,说昨晚跟他喝酒,表哥,就关作恒,他把带走,还把送回酒店。你说奇不奇怪,都两年没跟他来往。”
关作恒也不像是逛livehoe喝小酒人啊。
如果不是偶然,那他咋知道自己在w?
周进繁觉得他合该就是泡在实验室那种类型,或许除美妙实验,没有别任何事能勾起他七情六欲。
“手机没电,头还好疼,今天不出去。”
刘策让他好好休息,打电话叫酒店送点汤喝。
“哈?”
“昨天你有个表哥把你接走,怎,你俩没在起?”刘策怕他出什事儿,今天早给他来电,也没接。
“表哥……”
米莉是独生女,周进繁没有什表哥表弟。
能被他称为表哥,只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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