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繁补充：“如果有人砍价，八百吧，八百是底线！”
韩凌点头，跟他说画廊要抽成，因为他是朋友，以不抽。
“别别别，该抽
就抽，
不占人便宜，谢谢你看得上字。”他觉得，对方可能不太看得上，但可能刘策面子大吧。这
想，越发不好意思，就看
下他画廊画，花六千买幅蓝『色』抽象画带走。
周进繁也没报太大希望，能卖就卖吧。
加老板微信，从画廊离开，自己跑去看科幻展，然后叫关作恒，问他有没有时间陪自己吃晚饭。
“第次……没经验。”他好久没写，练下午才动笔，“韩老师，你觉得百五个字可以吗，这个柿子……值五十吗？”
“挺值。凑个整，千吧。”
“啊这贵，有人会买吗？”
他摇下头：“这个难说，有画碰见有缘人，几天就卖出，们这儿每个月有小拍卖会，像那副，刚刚被订出去，五千块。”
他指着副水彩，是风景画。
-九都是赔钱。
到自在画廊，周进繁终于见到老板庐山真面目。
穿身白衣，单看侧影，是个有风骨青年艺术家，身材薄，高，瘦，手腕能看见骨节和青『色』脉络。
然后转过头来，喊他：“你是周进繁？是韩凌。”
是帅哥，但和刘策不样那种，是温润公子类型。虽然不是周进繁菜场，但他见到长得好看总会愣那两秒，接着眉开眼笑地自介绍。
开学，枯燥大学生活正式开始。月底刘策回来，给周进繁在欧洲买幅古董小画，送个很贵音响。周进繁就请他吃烤肉，说那个画廊老板：“
韩凌这里有更贵，五位数甚至六位数艺术家作品。
“客人要是觉得贵，会砍价。见过写不如你柿子，十个字叫价万。也拍出去。”
“以其实不是越便宜越好。”周进繁恍然大悟，“那也这样。”
韩凌以为他要狮子大开口，没想到他说：“那涨价百，个字两百五，柿子也算两百，千二，这纸、墨，也要钱，就千三，凑个整，千五吧。”
韩凌笑笑，说好。
画廊其实不算大，折叠成段段走廊，走现代风，大部分是抽象画，但也挂着几幅格格不入工笔画、水墨画。
周进繁把卷轴拿出来，摊开。
别不说，他纸定贵。
周进繁写几幅，都是比较简单，副画个柿子，写柿柿如意，落款时间、盖他名字私章。
韩凌说他画得柿子挺好看：“你想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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