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做事。”
肉猪惨叫声让她连着做几天噩梦。可那之后,她就不再害怕红色-
从姐姐家吃饭离开,周进繁坐在车上,扭头观察着他耳朵,
车子停在红绿灯前。
周进繁伸手,捏着他右耳耳垂。
候那张照片上抱着他女人可像!那也去打探下,可她好像不记得小泥哥哥。所以觉得,可能是失忆。”认错概率有,但很小,因为这样长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长出来。而且那多细节都能对上。
“记不得吗?”她喃喃道,“这也有可能。”
“可是啊,小泥哥哥好像并不打算认亲。”在这件事上,他是说不好,面是好友,面是男友,真要认,付时唯和付靓兄妹俩能接受这件事吗。
“可能是他觉得过去,他现在有新生活。”关敏心是理解弟弟在这件事上想法。可她有件事,其实从未告诉过小泥,关强死前,她大声问过:“你把她拐卖到哪里去!你是不是把她卖掉,她没有死对不对?!”
关强狰狞地吼:“什拐卖!要不是老子,她能有现在好日子?她都是自愿!”
关作恒稍扭头,眼神好像在问他干什。
他手指尖从关作恒耳垂,绕到耳廓上,接着用整只手包住,动作很轻地揉揉。约莫是痒,关作恒忍不住颤下,右手从方向盘上抬起,逮住他手腕:“别淘。”
周进繁好像发现新大陆样哇声:“表哥,你耳朵这敏感吗?”
到底是右耳还是左耳?他越过去些,肆无忌惮地摸他左边耳边,关作恒无可奈何,把头摆正:“在开车。”
他后面还堵着车,不能就这停着不动,他开着走,周进繁为安全起见,就把手收回来:“你两只耳朵都红,所以你是哪只耳朵动过手
所以她快速地将话题从这件事上绕开,说起其他事来。
但实际上,在小时候记忆中,并没有多少有趣或快乐事。无论怎搜刮,她值得讲讲就只有和弟弟起砸核桃,弄成张洗不干净黑脸这件还算有趣。
关敏心也喜欢跟他说话,当然,说不太久,她就得去继续画设计图,老师也很欣赏她,夸她设计,鼓励她去参加比赛。
这是她人生第二次光明,两次都是小泥带给她。而第次,光明是从自己十五岁那年,手软得拿不稳刀子,弟弟握住她手时,开始。
好长段时间,她都怕血,怕红色东西,小泥带她去镇上屠宰场,让她睁大眼睛看着屠夫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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