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坐是书吧,话题就聊到书本上面。
“呢,佩服那些善于叙事作者,读起来轻松愉快,光是看他说事儿就觉得特别爽快。”房灵枢拿起另本书,那是本相当反智通俗小说:“当然,也佩服这种作者,能把裹脚布似东西写个十七八万,
梁旭见他那手帕十分精致,不像般便宜货:“第次看见男人用手帕。”
房灵枢噘嘴道:“爱马仕呢!贵得很!”
这下倒轮到梁旭不好意思:“弄脏多不好。”
房灵枢瘪着嘴道:“又没说要送你,止血就还给。这是人家送,你想要还舍不得呢!”
娇气包,梁旭想,他这样确实难交朋友,像个姑娘似。也不知道什女孩儿口味独特,还肯送他手帕。
有个人过去。”
“什人?”
“……见过,想不起来。”
梁旭挣扎起来,也回头去看,真有个人影闪过去,隐入行道树后面,然后再也看不见。
房灵枢这才发现梁旭受伤,他脸也白:“卧槽……对不起!”
他又想起刚才那个树后影子。房灵枢没有说谎,是有人在跟着他。那也是他想跟这个警察出来目。
热汗从他颈间缓缓地滑落,手臂上也淌着汗,它们渐渐渗透房灵枢手帕,刺入他伤口里,撕扯着他神经。
他感到阵疼痛战栗,像良心发出尖锐谴责。
按理说人受伤,两个人也该散,房灵枢却黏着梁旭,又是吃饭又是喝茶。只有梁旭这样涉世未深年轻直男,才会相信如房灵枢这等人会没有朋友。须等到他们过二十五岁、三十岁,被几个情场老手骗走过恋人,才会明白,这种男人怎会没有朋友?他们最擅长就是勾搭朋友。
他们善于言谈,又善吹捧,懂得示弱,又懂察言观色,既能激发男人保护欲,也能触发女性同情心——宛如名作里那些凭着健谈而讨人欢心沙龙客样,只要你不出言阻止,他简直可以娓娓不断地说上几天几夜。
梁旭只是着急,倒没生气:“刚才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不拉你你头就碰地。”
房灵枢张脸吓得雪白:“不是故意……”他慌慌张张跑到球架下面,从包包里拽出块手帕:“给你包下啊!要不先冲洗下?”
那样子看着眼泪都要吓出来。
梁旭看惯他那矫情样子,忽然觉得好笑:“没事,打球谁还没碰过。起来吧。”
他把房灵枢拉起来,房灵枢仔仔细细拿矿泉水给他冲伤口,又拿手帕给他包裹:“还好只是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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