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并不十分吃惊，只是耐心地劝解：“你这个身份，这个职业，恐怕不方便移民。美国方面会认为你有叛逃
倾向，而中国方面则会质疑你是否以间谍身份入境。”
Kevin哑然失笑：“
并不是什
大人物。”
“又不是拍电影，正因为你是小人物，才容易受到质疑。”
“质疑是难免，所以才来找你商谈，寻求
个简便而快捷办事流程。”
“为什突然提这个？”对方挠头：“就为
你那个babyface？”
这种行为确实可耻，他需要他时候，不免想要联系他，其他时间，他得回避他，免得自己旧情复燃。他想寻求他指点，却不敢电话给他，只发封细致而漫长邮件，并且希望对方也以邮件来回复他。
对方也是样，在他发出这封邮件之前，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互通音讯。
这就是爱情智障点，他们明明远隔山海，还无聊地试图互相回避。
而现在，他们旦联系上，就有点儿无法自控。
“明晚，你明晚，会再打电话给你。”Kevin说。
说：“尊重你选择。”
如果这是部言情小说，房灵枢想，他们可以抛却切，直接翻到甜美大结局，事业线随便扯扯就完，警察什只是个噱头，方便大家看得有滋有味而已。
但它偏偏不是小说，而是无法回避真实生活。爱情在们人生中能占比例实在太少。追求得越多，能为爱留下余地越小。
那个夜晚格外漫长。他们并肩躺着，握着手，千言万语，又终于无话可说。
翌日，Kevin送他到机场。
“可以这说。”
“你太冲动。”对方咋舌：“都两年，你还没找到下家？”
“没有下家。”Kevin扶额：“是来找你办事，不是
房灵枢渴望听见他声音，这像复吸样，开始就停不下来。
在他所不知道大洋彼岸，邹容泽也在联系他朋友。
“想，是确实需要移民。”
“就是这两年吗？”
“是……已经快到离职年限。”
“希望你回国之后仍与保持联系。也许能对你有所助益。”
房灵枢并不敢与他真频繁联系。事实上，回国之前，他也在彷徨，因为金川案沉寂太久，他未必会得到参办机会。
没想到机会终于来。它以新凶案姿态呈现在他面前。
如果可以选择，房灵枢宁愿自己没有这个机会。旧案连新案，没有比这更糟糕事情。
不知出于什心态，他还是联系邹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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