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得遵医嘱。”Kevin苦笑道:“要是你没受伤,就可以马力全开地爱个够。”
房灵枢揪住他病号服衣领:“你怎穿着这个?”
“还用问吗?”Kevin无奈地吻他手指:“从机场出来,就听说你被劫持,来不及安放行李,箱子还丢在计程车上。”他遗憾
“多残忍。”Kevin拧拧他脸:“你躺在床上,却只能看,想摸摸你私密地带,又怕被医生踢出病房。”
房灵枢被他逗得大笑起来:“骚公鸡!”
他伤后虚弱,大笑之中牵动伤口,笑着又喊疼:“啊都怪你逗笑,这他妈疼死!”
Kevin也笑着,大大地伸个懒腰——身材好人就是养眼,病号服是紧紧裹住他身倒三角腱子肉,两手扬,短短病衫下面露出截公狗腰。房灵枢真佩服他骚劲,病号服也能穿出身色气。
简直是蓄意勾引。
也还是摄人心魄地迷人,他面貌是纯正华人长相,须细细观察才看得出,他鼻梁较之普通华人要略高,五官轮廓也更深刻,那是他血液之中混入异族血统。
房灵枢喜欢他眼睛,藏在双浓眉之下,阖目是威风英挺,睁开是温润优雅。他也喜欢他嘴唇,是小说插图里常画那种,男性充满诱惑力双唇,适合于侃侃而谈,吸引切人目光。
当然,更适合接吻。
只是邹先生现在有点狼狈,失往日冠带济楚风情,他脸上划伤,头发是洗过却没吹散漫,不知为什,也套着病号服。
他睡着,手还紧紧地握着他babyface。
Kevin起身去开灯,带过纯净水来:“喝点水?”
“有果汁吗?”
“来喂你,保证比果汁甜。”
房灵枢没说话,他红着脸,由着Kevin接吻式喂水——水早就顺着喉咙滑下去,嘴唇还不肯分开,病房里静悄悄,窗外是早秋叶子,簌簌打在玻璃上。
邹凯文吻得小心翼翼,久别重逢,热情实在难以按捺,他只怕撩急房灵枢,病房里面可不好处理下身问题。这分寸真是不好控制,良久,他们俩鼻尖凑着鼻尖,房灵枢还不满意:“你不爱,你就吻这小会儿!”
房灵枢不肯惊醒他,只是贪婪地看他。
他就那静静看着他,片刻,打盹帅哥微微笑,帅哥闭着眼问他:“宝贝儿,好看吗?”
房灵枢也笑:“滚蛋。”
Kevin睁开眼,俯身来看他:“知不知道你睡天?”
“你呢?就在旁边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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